當天下午,我們便回到了S市。
一路上我問葉帥昨天白天我們找他的那段時間裏他去哪裏了,他說他去看陸家村的風水了,而且還順手在村子口下了幾個小小的引魂陣。
這後保仔突然問出一句:“對了,我一直想問來著,你們兩,是一對嗎?”
沒想到他突然就問這個,我和葉帥都噎住。
我心裏很是尷尬,正想要解釋,葉帥已一巴掌推在保仔額頭上:“要你多事。”
……
回到S市後等保仔走後,葉帥把我送到了梧桐街。
他坐在車裏朝我揮揮手:“關於那一百萬,我想你也沒有需要,所以我幫你捐了哈。“
我笑笑:“果然還是你懂我。”
他也笑笑:“身上的淤青擦點黃花油。”
話完便啟動車子,走了。
這本是一段很普通的對話,以我來想就是這樣的,可是等葉帥的車子走遠,我轉身便看到別墅大門處靠著那個懶洋洋的,穿著一身桃紅衣服的男人時,他眼裏質疑的目光竟一時讓我有拘泥起來。
“呃,你沒去龍呤齋嗎?“
我隻好這樣對南宮焰說。
“那邊不是有阿生打理嗎?“南宮焰收起質疑的目光,打一個長長的哈欠:“不知道我哥怎麼想的,居然這麼放心讓你跟他在一起。”
“我們隻是合作夥伴而已呀。”
話完後我愣了愣,幹嘛要跟一個做為小叔子的人解釋這麼多。
那邊南宮焰已經走出了大門,他轉身朝著遠處走去,那邊站著那位隔壁得了老年癡呆的老太太,像是要上前去和她說什麼。
我無奈地苦笑一下,進了大門。
很累,因為一晚上都在緊張的過程中渡過,除了累,還有這放鬆下來後沒有一處不疼的身體。
此時已經接近正午時分了,我進了大廳後,冷不丁就有一道身影飄浮到身後來,輕環住我:”娘子,怎麼才回來?“
南宮烈把下巴壓在我的頭頂上,嘴裏的冷氣掠到我額頭上。
“我也想早些回來,可是事情解決完天就亮了。”我很累,轉身,索性撲在他懷裏靠著。
“那快上樓去衝個澡,好好睡一覺。”
南宮烈將我抱了起來,徑直就往樓上走。
走了幾層台階後,聽到我們身後傳來玉蟬的聲音:“大人,你的茶泡好了。”
對了,家裏還有玉蟬,這一累,一乏,我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人給忘掉了。
此時南宮烈便抱著我轉過身去:“玉蟬,你去龍呤齋一趟,讓阿生回來給他後主子煲湯。”
玉蟬張了張嘴,她想說點什麼卻又忍住了,可是那目光裏想要藏也藏不住的憤然,卻被我看得真真切切。
兩天前,我看到她跳舞給南宮烈看,她跳得那樣妖嬈,不是想要勾他又是什麼。
後來南宮烈去宿舍裏找我,他並沒有做任何解釋,也許一個王者,做事情原就沒必要解釋,而是隻要做得實實在在就行了,就好比現在,他抱著我,多麼溺寵疼愛,一點也不避諱什麼,可是這樣一來,即安了我的心,也絕了玉蟬的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