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們這麼做是不是太讓人寒心了,張紅同學還在醫院裏,你們不去關心一下她,卻想著要怎麼擺脫她,是不是太過份了。”
沒想到第一個站起來反對的人居然是李菲兒。
她的話很快引起了大家的共鳴,同學們七嘴八舌說不應該這樣對待張紅,但是也有不同的聲音,說老師做得對,如果張紅真有精神方麵的疾病的話,那她留在學校裏大家都很沒有安全感。
但事實,卻在一片亂哄哄的爭辯下結束了,校長隻丟下一句:“這是我們學校裏為大家的安全考慮而做的決定,請同學們諒解,決定是不會再更改的。”
我這時候站了起來:“校長,我能提個建議嗎?”
他點點頭你說。
“就算要開除張紅,可是你們隨意給她安個什麼有精神疾病這樣的說法恐怕不妥,這會對她將來的人生影響很大,所以你們能不能把這個去掉,就算醫生都沒有給出這樣的答案,我覺得你們妄加上去不太好吧?”
“對對,校長,你們不能這樣說她,這可是名譽侵權。”
我到沒想到會有那麼多的同學支持我的說話,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學校裏這種寒人心的做法,今天是張紅,也許明天就是自己。
在一片抗議聲中,校長終於答應,在校會上宣布此事時,隻會說張紅身體欠掛,其他不會說。
下課後,我蔫蔫地提不起勁兒來,正打算到樓下去曬曬剛出來的太陽。
誰想到南宮烈居然會站在走道上等我,薄唇上掛著幾許邪肆的笑,朝我招了招手:“杜念同學,你來一下。”
我立刻倦意全消,走道上的同學可全都看著呢。
不知道他們心裏在想什麼。
但我卻隻好硬著頭皮朝南宮烈走近:“南宮先生,你找我?”
“嗯,跟我走吧,去幫我整理一下標本室。”
他轉身,單手插在褲袋裏,邁著長腿朝前去了。
整理標本室?
這種借口也找得出來,我身後已經隱約傳來了女生們的抱怨聲,憑什麼是她啊?這麼多的女生,南宮先生為什麼偏要點她名。
我在心裏翻了記白眼,為什麼,我會告訴他們嗎?
進了標本室後,南宮烈轉身便把我擁進懷裏,勁舌靈動地好一通吻,吻得我差點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我,邪肆的笑掛在唇角上。
我無力地拉著他的衣角:“大人,你不會這麼饑渴呢,眾人之下把我騙到這裏來,就是為了吻我?”
“怎麼,你不受用?”他逗我問。
害得我臉一紅:“有什麼事啊,你快點說,我可不敢跟你單獨呆的時間過長,這樣那些女生們會把我給撕碎的。”
唉,他們又怎會知道,其實我的肚子裏,早已有了南宮先生的貨呢。
南宮烈這才淡淡地:“出來吧!”
驀地一下,我們麵前便多了道身影,桑兒手裏端著個小盅:“後主子,該到進食的時候了。”
還真別說,我後半節課的時候肚子就開始餓了。
“這是什麼?”我接過盅。
桑兒說了一串名頭,大概是用什麼山的雪水化水之後再煮了什麼名貴的藥材之類的,反正我也不來及細聽,一門心思隻想著快點吃,味道還不錯,等我吃好後,便將盅放到了桑兒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