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件節外生枝的事情後,我得隔天回到學校才能找楊澤老師了。
天越來越冷。
像你這種稍微能承受得住的也穿上了羽絨服,更別說宿舍裏的小姐妹們了,大家一個個裹得跟什麼似的,走在路上隻見一雙眼睛眨啊眨的。
這一路還害得雲菊眼鏡也不敢戴了。
她得捂著嘴巴,一戴眼鏡,全片白糊了什麼也看不見,索性就拿在手裏。
後來到達教室後,雲菊突然冒出一句:“一樓走道上那個女的神經病呀,這麼冷居然隻穿個吊帶裙。”
我們大家都一愣。
“一樓走道?”朱燦困惑的:“我們什麼也沒看到啊?”
她說話還扭頭看看我和李菲兒,我們兩表示也沒看到。
更何況,是不戴著近視眼鏡的雲菊,這也太扯了吧,要是那種東西的話,不是得我這個長著陰陽眼的人先看到才對嗎,可是我真的什麼也沒看到。
雲菊一怔說:“開什麼玩笑,你們不要嚇我。”
我們一時啞不知道要說點什麼才好。
最終我開口道:“雲菊,我們沒有開玩笑,不遠我敢肯定,你一定是把某位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同學給看錯了,你又沒戴眼鏡不是嗎,所以把人家看成是穿著吊帶裙也不為過。“
“不是的。”哪成想雲菊卻搖了搖頭:“我是真的看到了,而且也是聽我們班的小娟講的,她說她昨天早上看到一樓走道裏有一女的神經病,大冷的天穿一吊帶裙站在那裏,好像是在搞什麼行為藝術,所以今天早上我就留心多看了一眼,所以就看到了那個女生。”
可是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啊,這就是問題所在。
雲菊話完後看看我們好像不是開玩笑的樣子,她頓時緊張起來:“不會吧,難道隻有小娟和我看得到?”
小娟是我們班裏一個很普通的文靜女生,她和雲菊的性格差不多,是那種膽子小,不太愛講話的女生,因為不在同一個宿舍,所以對她不是很了解。
而雲菊之所以和她認識,是因為她們兩曾經同在一家小食店裏做過兼職。
此時我看雲菊真的很不安的樣子,便安慰她:“沒事,一樓那麼多同學走來走去的,那要是我們三沒有看清楚呢?”
朱燦和李菲兒也點頭:‘有可能啊,當時同學那麼多。”
後來開始上課了,大家也沒再聊起這事來。
上午放學後,我打算吃過飯就去找楊澤老師。
食堂裏麵,南宮烈一身阿瑪尼進來了,對於他這道獨特的風景,無論走到哪裏都會有目光追隨。
而我要忙著吃飯,哪怕是美色當道,沒有人知道我這麼不屑是因為回到家裏後,這整個美色都是屬於我的,想雜親雜親,想雜摸雜摸……
所以在我包著一整口飯菜正在咀嚼的時候,我鼻子裏聞到一股好聞的淡淡檀香,同時我們宿舍裏的幾個不姐妹一陣驚呼,然後,南宮烈這妖端著飯盤子在我和雲菊中間坐了下來。
雲菊激動得差點沒暈過去。
而我卻被嚇得夠嗆,差點沒噎死。
這什麼情況,他怎麼想起來跟我們坐一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