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聽到這聲吼,就見雲層突然甩上來一根繩索,那繩索上有個圈扣,一下了就套到了我的脖子下,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呢,隻覺得對方重重地一拉,我整個人便一點也不聽使喚地跌了下去。
太高了,懸崖的高度足於把我嚇得驚聲尖叫起來,這一驚讓我醒了過來。
眼前的一切照舊,香爐裏還是冒出嫋嫋香煙,葉帥和劉一生的談話依然像先前那樣一句一字緩緩地傳進耳朵裏來,我看了身邊不遠處的左書函一眼,他正聽他們的談話聽得投入。
看樣子剛才我沒有驚起來,否則多少會有些尷尬,誰想這麼一會兒,我居然會做了這樣一個怪夢呢。
看了眼時間已經差不多十一點鍾了,葉帥說時候也不早了,今天就聊到這裏,以後有機會再登門拜訪,我卻長長地打了個哈欠,終於可以走了。
劉一生很客氣地我們送到院子口,左書函卻不走了,說要留下來陪老師。
這大晚上的,鄉村的道路並不好走,我高一腳低一腳地跟在葉帥身後。
夜風吹過,到是清醒了不少。
上車後我問他:“怎麼樣,這個人真的有本事嗎?”
“是有本事,他的見解挺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葉帥認真的開著車子,他好像在沉思著什麼。
反正他們男人喜歡鑽研的東西我也不太趕興趣,我現在隻想一門心思把紫心印給練好,好早日可以穿梭在冥陽兩界之間,這就行了。
後來葉帥把我送回梧桐街後就走了,他始終沒有跟我說起左書函的分裂症是否真的治好了,我的心緒也被那個夢給攪亂了,所以也沒問。
葉帥走後我獨自一人回到了別墅門口。
看到家裏燈火通明,知道至少還有個阿生和尖尖等著我,頓時心裏安生了不少。
進屋後看到兩家夥正在打遊戲,阿生連忙一放手柄站起來說要去給我做飯,我告訴他吃過了,坐到沙發上看他們玩了一會兒後,我問尖尖:“尖尖,你不是有好幾百歲了嗎,那你有沒有去過冥界,知道三生泉是什麼樣子嗎?”
尖尖愣了一下:“什麼意思啊小念,該不會是你的南宮大人讓你來審我的吧?”
“不是,隻是好奇而已。”
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冥界是一個空間,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沒事時就亂闖進去的,所以尖尖才會這麼有警惕心。
此時聽我說隻是好奇而已,他就放下手柄,指了指電視屏說:“那,大概和這個有些像吧,我沒敢下去,但是到三生泉門口看過一次,我可不想惹事,所以就匆匆離開了。”
電視屏上的畫麵正是我在劉一生家夢裏看到的,雖然完全一樣,但是卻大同小異。
高高的懸崖,一眼看不到邊的雲海。
“海下就是三生泉了。”尖尖說。
我心裏一驚,怎麼會這樣,因為以前從來不知道三生泉是什麼樣子,而且也沒有聽南宮烈講過,可我怎麼會夢到它呢,而且還這麼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