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個劉一生是怎麼和葉帥說的,但是在的印像裏麵,葉帥是一個很少會認同別人的人,那個劉一生,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這時候左書函走到葉帥車子邊來了,他低頭看著車裏的我們:“耶,小念,你也在。”
“呃,是啊,我去找葉帥有點事情,他送我回來。”
左書函便把話頭給扯到了葉帥身上:“對了師兄,關於昨天晚上劉老師講的那個觀點,你認同嗎?”
看樣子他們兩有話要談,而對於我來說,他們這種高材生聊的話題我聽著費勁兒,所以不如下車先走一步。
跟他們說了一聲之後我就走了,走出去幾步回頭,看到左書函索性坐進車裏和葉帥聊去了。
回到宿舍,雲菊還是很安靜的睡在那兒。
一個看上去活生生人,她的思緒卻選擇了遠離和沉睡,我真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尤其是我和雲菊單獨呆在宿舍裏的時候。
我化了兩道平安符給她,而後就再沒敢出過宿舍。
一直到李菲兒她們放學回來,看到雲菊還是那樣,李菲兒還有些不放心地去她鼻息前探了探,她的呼吸很平穩。
“小念,你舅舅怎麼說?”呼吸到是沒問題,李菲兒說了一聲之後扭頭問我。
“他也沒有好的辦法,隻能再等等看她會不會自己醒過來。”
朱燦和李菲兒都是一臉的憂心,我們宿舍裏可別再出什麼事了,你看看現在,若大的宿舍就我們幾個人住,哪怕是有空餘的床位也沒有人來跟我們住一間了。
說起擔心,我又何償不擔心,更何況我比她們還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麼。
所以下午我也沒再離開宿舍,而是一直守著雲菊。
大概到了下午五點來鍾吧,雲菊突然一下子就醒過來了,她醒來後的第一聲就是叫我:“小念?”
我又驚又喜地跑過去:“雲菊,你終於醒了,再不醒來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她拉著我的手:“沒事了,他轉危為安了。”
她是真的為安凡高興,當然,不是我們學校裏的這個安凡。
我不知道要怎麼勸雲菊,至少她回來了就是好事,我說脫險了就好。
雲菊跟我說,有個很有名的醫生,是他給安凡做的手術,手術很成功,他自身的恢複能力也不錯,所以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了。
可是聽到了葉帥的話後,我已經不確定那是不是平行空間了。
見雲菊醒過來,李菲兒她們都醒了口氣。
我卻暗暗給自己定下一個目標,等雲菊撤底地從那個夢裏醒過來,我就離開這所學校。
然而事情並非我想像的那麼簡單,隻是隔了一天晚上,雲菊又一睡不起了,她隻是晚上去,沒有人發現了這其中的奧妙,但是我在第二天晚上去上衛生間時。
因為莫名擔心她,所以就到她床邊去叫了她兩聲,誰想她沒答應我,連推幾下也沒反應。
我知道她又去了,所以說事情並非那麼簡單,她去過一次,就會去無數次……
在吃過早餐去教室的路上,我決定和雲菊談談:“你真的不能再去了,我相信這種方式是傷害你的身體的,看看你雲菊,你瘦成什麼樣子了,這其中必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