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闊顯然也是來洗澡的,他三下五除二的脫著衣物,淩東舞不敢在看下去,她在水裏悄悄的藏起身體,盡量讓自己靠在溫泉的岸邊上,不引起伊稚闊的注意。
伊稚闊肆無忌憚的也‘咕咚’一下跳到水裏,激的水花四濺。
淩東舞偷眼觀瞧,水深隻及伊稚闊的腰,而他不著寸縷,肌肉糾結勃發,淩東舞不好意思在看下去,在泉邊貓著腰,心裏不住祈禱,伊稚闊可以快點離開。
可伊稚闊顯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洗了一會兒,靠在溫泉的另一邊坐下,把頭靠在岸上,閉著眼睛,休憩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淩東舞害怕起來,隻要天一放亮,伊稚闊馬上就會發現自己,她見伊稚闊一直沒有動,估計他是睡著了,大著膽子緩緩起身,剛要邁步上岸,一雙有力的大手已將她抓住落入溫泉中,鐵扇似的大掌以完全將她束縛住,她被牢牢的箝製在他赤裸堅硬的胸膛中了!
淩東舞為洗的舒服,渾身赤裸,現在她的身子被密合的擠壓在伊稚闊同樣赤裸的懷中……天哪!她雙手被他一手合握在背後,身子完全動彈不得……
“你是誰?”粗暴的聲音喝了出來,響在她耳邊如同獅吼。
伊稚闊迅速的將淩東舞的身體翻轉過來,讓她麵對著自己,她的背抵著岸邊,仍被他箝製得動彈不得。
伊稚闊看清楚淩東舞的臉,不由倒吸了一口氣,淡淡的月光下,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站在眼前,宛若出水芙蓉,又如三月春風中盛開的桃花,鮮豔美麗得耀人眼目,渾圓的胸部,纖細的腰枝,隨著水漂浮的修長雪白的玉腿。
伊稚闊不覺的喉頭蠕動一下,“你是誰?”聲音暗啞。
他不知道她是誰,綠珠城的女人分兩種,要麼是搶來的女人,要麼是麵帳篷裏的營妓,但沒有他沒見過的,也沒有他沒玩過的,麵前的這個女人不是她們中間的任何一個。
那麼她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綠珠城四周都是茫茫沙漠,很難有活著的東西,就是飛進綠珠城一隻活的蚊子,他都是知道的!
淩東舞麵孔慘白如雪,心跳如鼓,她看到了一張輪廓分明、粗獷野性的麵孔,夜色下無法看得太分明,但那嚇人的氣勢已足以使人昏厥而死,加上那一雙可怕得像要隨時隨地殺人的豹子眼,教人從心中泛起寒意。
“你是誰?不要讓我問第三次!”伊稚闊掐著她好看的下巴,逼她仰起頭直視他嚇人的眼瞳!他現在最想做的是撲上去,在她誘人的身上縱橫馳騁,但要先弄清楚她是誰,怎麼會無緣無故,毫無預兆的出現在這裏!
淩東舞強迫自己不要發抖,“放開我!你弄痛我了!”她背後的雙手被抓得像要碎裂了一樣疼痛,她的下巴也被抓的好疼,被他粗魯箝製住的胳膊像快斷了一樣,她真的好痛!這男人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撕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