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闊不覺露出一個兒愛憐的微笑,忽然又想起她的逃跑,怒意又湧了上來,“小女奴,等你醒了,看本大汗怎麼收拾你!”
可是,直到天亮,淩東舞都沒有醒來,身上依舊燒得滾燙。
伊稚闊焦躁起來,又把軍醫官叫來,連吼帶罵,軍醫官膽戰心驚的又給淩東舞開了幾副藥,熬好後,伊稚闊又給她灌進去。
“媽媽,媽媽……啊,媽媽,你在哪兒?……昊天……”淩東舞燒的發起囈語,她感覺自己掉進了無底的深淵,怎麼樣都上不去,周圍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感覺不到。她害怕-----
伊稚闊的目光像雄鷹一樣銳利,盯著她緊閉的雙眼,她在說什麼,走進兩步聽她在叫媽媽,他第一次見人這樣孬弱,這麼大了竟然做夢還叫媽媽,他覺得十分怪異,“噌”地站起身,重重地啐了一口。
淩東舞這次病的很凶,從來到這裏,她就開始擔驚受怕,顛沛流離,加上受傷浸水,所有的一切如同山一樣到下來,化作這場來勢洶洶的大病!
她就這樣昏昏沉沉的喝了七八腕藥湯,直到第三天晚上,才醒過來。她身上無力,連站起來都不能。
“哈哈哈……小女奴,本大汗就知道你死不了……”一陣地域魔鬼般的笑聲響起,一個鐵塔似的影子襲來,直到把她完全的籠罩在陰影下,她恐懼地緊緊抓著被子,身上連一件遮身的衣服都沒有。
淩東舞還來不及躲閃,一隻熊掌已經按在她的額頭上:“好了,不燙了。小女奴,你不裝死了?我早說過了,你的命是我的,本大汗讓你生你就生,你要死,也得我同意!”
“來人,在端一碗藥來!本大汗讓你徹底的好了,好舒舒服服的服侍本大汗!”
湯藥馬上端來,伊稚闊把藥碗舉到淩東舞的嘴邊,淩東舞聞著湯藥味就難受,把臉扭向一邊,“怎麼,還要本大汗喂你!好,好,本大汗還真願意喂你!”
伊稚闊喝了口藥就想度到淩東舞的嘴裏,淩東舞一呆,明白過來,原來這幾天自己喝的藥都是通過這張惡心的嘴喂的,不由一陣惡心,幹嘔起來。
伊稚闊見她這個樣子,怒起來,用手捏著她的下頜,對著她的嘴就親下去,淩東舞拚命掙紮,卻無法逃脫,藥水被強迫的灌進嘴裏,嗆得她直咳嗽。
藥湯已經全部進了她的口中,伊稚闊卻依然吻著她,用力地輾轉,她的唇像兩片溫軟嬌美的花瓣,讓他舍不得放開。大手摟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感覺一片細膩,心神激蕩,壓上床來,氣喘如牛,“本大汗現在就讓你服侍,現在就好好的折磨你,懲罰你!我讓你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