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紫城就是她心上的一根刺,狠心拔了便失去他,心上雖留了個洞,時間長了總會愈合;若是不拔,那刺便長進心肉裏,隻要還見到他,隻要他還在她身邊,隻要他還像從前那樣看她的一次,那根刺便會往肉裏深入。
可是越往前走,她就越傷心,總是怨恨穆紫城,為什麼他不來找自己,來追自己回去。
原來真的是男人永遠比女人理智現實,當女人說離開時,一定是還留戀的,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即使知道非離開不可,還是頻頻回首,不忍真的舍棄。
而男人,總是瀟灑的,即使他愛著,他舍不得,知道要分開就絕不含糊,也不拖泥帶水,連他的身影也尋不著半個。
淩東舞想,女人是那麼矛盾,男人是那麼明確;女人在愛與忘記之間掙紮得那麼辛苦,男人卻是隻要個結果,愛就愛,不愛就走得遠遠的。
偏偏她還愛著離她越來越遠的他,他卻不再出現了。
一次次回憶湧上的痛楚,一次次比以往更甚的憔悴,她覺得自己就是在作繭自縛,隻希望,痛苦掙紮的時間短一些,而蛻變成蝶的那天來得早一些,最好是---
過往,再不回首。
每天這樣行走,伊稚闊是可以時時看見淩東舞,可是終究是水中花鏡中月,看得摸不到,不覺心癢難耐,對淩東舞的渴望更加迫切。
這晚一行人再次夜宿在一間客棧裏,伊稚闊照例走進淩東舞的房間,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子旁,淩東舞這幾天已經習慣了他這樣,見他一直沒有不規矩的時候,對他的防範也有些疏忽了,伊稚闊裝著低頭,趁著淩東舞不備,出手如電的起身將淩東舞帶著弓弩的手腕抓住,隨即將她柔軟的身體牢牢的摟在他寬闊的懷裏,“小仙女,想死我了,小仙女!”
淩東舞大驚失色,拚命的退打他,卻哪裏能動的了伊稚闊分毫。一下子仿佛又回到了伊稚闊為所欲為的綠珠城,當年那種可怕無助的感覺又回來了!
伊稚闊聞著淩東舞身上好聞的體香,聽著她急促的喘息,整個人都要炸開了一般,渾身燥熱,一邊低頭親吻著她,一邊緊緊的摟著她柔軟的身體。
淩東舞被他箍得像喘不過氣來一樣,眼前像堵了一麵牆,讓她無從躲藏也無法躲閃,隻能緊緊的閉著嘴巴,忍受著伊稚闊密密麻麻的狼吻,從額頭到眉毛,到眼睛,到臉蛋,最後落在嘴唇上反複啃咬。
伊稚闊因為一隻手要鉗製淩東舞帶著弓弩的手腕,無法盡興,他幹脆解下淩東舞的腰帶,用腰帶將淩東舞的兩隻手腕綁縛在一起係到床上,這樣他就可以騰出兩隻手來肆意妄為,淩東舞見他如此瘋狂,嚇得渾身輕顫,哭了起來。
伊稚闊將淩東舞抱在懷裏,感受著她柔軟的身體,如同沒有骨頭一樣,難怪人們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真是如此,這個小丫頭,就是水水嫩嫩,好像自己稍微一用力,就會將她如同水蜜桃一樣的臉弄破。她顫抖的身體和低低的哭泣,都是那麼的嬌弱,更是刺激了他的感官,讓他激動難耐,低頭狠狠的親吻著她。。。
淩東舞低呼一聲,害怕得幾乎要暈過去,像是被瘋狗咬住,渾身輕輕的疼痛,顫抖,她想要掙脫,用能活動的兩條腿亂蹬,恨不得一腳踢斷他的腿骨,可轉瞬就被伊稚闊沉重的身體壓住了.
男女之間體力的懸殊,決定了這場侵略戰爭的勝負,腿隻能亂動了幾下,也踢了他幾下,他卻毫不在意,淩東舞隻能軟軟的癱在伊稚闊身下,無助的流著淚水,明知道自己越是這樣,越會刺伊稚闊,可屈辱的淚水還是忍不住的流下來。
因為淩東舞這種楚楚可憐的不勝嬌弱,讓伊稚闊更是激情難耐,“小仙女,別怕,我不會弄疼你,真的,你會喜歡的!”淩東舞扭動著身體,企圖躲開。
淩東舞隻感覺羞憤異常,全世界都毀滅了一樣,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死,也不能被這個野獸得逞!“伊稚闊,我死後,你一定要把我送到烏口城!”
伊稚闊聽淩東舞聲音絕望,麵上又露出淮陽城外偶遇時的淒慘悲苦,雖然他此刻已經欲.火焚身,但見淩東舞這樣,沒辦法的再次趴倒在她身上,“別怕,我會輕輕的,不讓你疼!”他對她連哄帶騙。
“那我唯有一死!”
“小仙女,我求你了行不行!”伊稚闊用嘴唇吻著淩東舞的額頭,聲音哀懇。
淩東舞幹脆閉上眼睛,一聲不響,伊稚闊身上不得紓解的渴望在叫囂著,見淩東舞這副模樣,隨著一陣劇烈的顫抖,他一聲悶哼,渾身脫力似的重重壓在淩東舞身上。
淩東舞和蕭昊天在一起過,早就了解雲雨之事,見伊稚闊如此,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滿臉羞紅,但心裏還是鬆了一口氣,終於躲過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