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昊天忽然伸出手,輕輕挑起她散落臉頰的一縷發絲,五指順勢撫過她的額頭,臉頰,鼻子,嘴唇……他的呼吸就在鼻端,他的手指溫暖而輕柔,像一片飄躚的羽毛,弄得淩東舞麵頰微癢,一顆心砰砰直跳,覺得耳根子都要燒起來。
“淩丫頭,你可以出去逛街,逛多久都可以,但要要由我陪著。我不高興你半夜三更還跟軒轅朔呆在一起!”蕭昊天嗓音沙啞的低低說道,忽然緊緊抱住她,像要把她嵌進他的身體裏。
“幹什……”淩東舞的話還來不及出口,就被蕭昊天的唇堵了回去……
蕭昊天把她抱起來坐到自己身上,吻她的唇,她的唇和她的呼吸一樣柔軟,舌頭軟軟的伸進了她的嘴裏,與她追逐嬉戲。他親吻著她誘人的唇瓣,隻覺得呼吸一窒,她的嘴唇柔美嫩滑,好像整個人都要在自己唇下融化開去,難舍難離。他連連親吻著她的臉頰,眉心,鼻尖,卻是怎麼也不夠,隻想一遍一遍的親吻。
他眼裏的渴求越來越明顯,眼珠子也變成了一種深邃的顏色,他的手往下,攬住她的腰,這些日子,他幾乎每天親吻這溫柔的紅唇。可是,光親吻怎麼夠?不親吻又更難受。現在心裏的感覺更加迫切。
他的的大手輕易的伸進她肚兜裏,撫上了細嫩的皮膚,製造一波又一波的火熱。他的唇也在不知不覺中順著頸項吻下去,滑到了她胸前,流連再三。
淩東舞被蕭昊天調弄的渾身酥癢,想要躲藏,他用他的胳膊牢牢摟著她讓她無法退避。
“啊……”難耐的喘息從淩東舞嘴裏偷偷地逸出,在安靜的、幽暗的房間裏低低的回蕩。淩東舞有些羞愧,不敢睜開眼睛,因為此刻的她很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蕭昊天就這樣輕輕鬆鬆地就點燃了她的情火。有的時候,人的身體遠比人的嘴誠實,而且有的時候,人的意誌也沒有想象的那麼堅強。
她此時已經毫無意識,隻知道緊緊地抱著他的脖頸,仍由他的作為,放棄了所有的意識和反抗。
他腰身開始緩緩地用力,一陣痛楚傳來,讓淩東舞忍不住往後退去。“疼!”她的喊聲已經帶了哭腔。
蕭昊天如同被驚醒般,猛地停下,抬起頭看著淩東舞,眼中的火熱慢慢冷卻,最後鬆開了她。他很快就整理好了他的衣服,然後不發一語地為淩東舞蓋好被子。
淩東舞羞愧得要死,如果不是蕭昊天停下來,恐怕這裏就會是她的失身地了。
她不敢看蕭昊天,隻是用被子蒙住頭,眼淚卻流了出來。她現在是羞愧的,羞愧自己的意誌那麼薄弱,羞愧自己的身體那麼誠實!
蕭昊天沒有再說話,從床上下去,在後麵輕輕的拍著淩東舞的後背:“傻丫頭,別哭了,我不是停下來了麼?”
淩東舞哭的更凶,她知道,如果他不停下來,她根本沒有本事去喊停。
蕭昊天愛憐的摸了摸她露在外麵的的頭頂,說道:“別哭了,別說是你,再強的貞節烈婦都抵抗不過了我的魅力,你淪陷一下又怕什麼!”隨後輕歎一聲說道:“我向你保證,在你的仇沒報之前,不會碰你的。”
在雲州城休閑一天後,他們繼續上路,又過了半個月後,他們終於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烏口城。
淩東舞站在曾經的鎮南王府前,往日如同老電影一樣,一幕一幕的上映在腦海裏,舊地重遊,真的是感慨萬千。
回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蕭昊天,莫名隻覺得心裏一疼。在這一瞬間,感覺他不過也是世事洪流裏一個微薄的過客,而她隻是那個殘陽古道邊的女子,在茫茫塵世倥忽歲月裏沉沉浮浮,年華似衣袂翩飛邊的一襲涼風,輕輕一個翻腕,紅顏便白了頭。
烏口城裏的鎮南王府什麼都沒有變,數株石榴樹含苞待放,淺紅粉的花骨朵綴於枝頭,四周樹木蔥翠,輕煙薄霧彌漫枝葉之間,一陣輕風吹來,清甜香氣充盈胸腔,說不出舒暢。
蕭昊天自從到了烏口城,就開始親力親為專心籌辦他和宋丞相的女兒宋嬌芮即將到來的婚事,在管家賀安的指揮下,眾人也俱是有條不紊地各行其事,府內喜慶熱鬧的氣象則越來越明顯。
整個烏口城,以至整個北漠,整個南詔國都知道北域國鎮南王和南詔國宋丞相的女兒即將結親的事情。
這裏在說宋丞相一家。
宋丞相的女兒宋嬌芮自從見到蕭昊天後,立刻深深為他的神采氣度所傾倒,隻覺生平都不敢想象世界上竟然會有如此的男子。雖然她也見過夏文玄等許多俊美斯文一等一的人物,但畢竟這樣的男人在南詔國天天見著,沒什麼新奇。而蕭昊天冷酷中帶著霸氣,俊朗中透著睨視天下的桀驁,完全不若南詔男人那樣孬弱,心裏就更覺得珍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