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傷你的心,怎麼,你的心是肉做的,傷了會疼,我的心就是金剛石的,刀槍不入!”
淩東舞眼裏淚光閃動,又似乎透過他看向了別處。穆紫城伸出胳膊將她緊緊摟住:“好,好,東兒,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不要再叫我駙馬,你不要離我這般遠!遠得讓我……我已經讓她走了,我隻要你一人,隻要你一個”他的聲音透著淒涼,低沉婉轉中帶著求懇。“我仍是你的紫城哥哥,過去是,現在是,將來……”
“滄海桑田、物換星移,這世上本無不變的東西,隻是人們不願意麵對罷了。”淩東舞冷笑的說道。
那雙摟著她雙肩的胳膊緊了緊:“東兒,我隻想將你護在懷中,為你遮去一切風雨,我真的是想為你打下一片天下,卻不想傷你這麼深……”
“紫城哥哥,前塵往事已塵埃落定,逝去的便讓它逝去吧,我現在隻求你一件事情……”
穆紫城聽了她這聲熟悉的紫城哥哥,心跳陡然快了起來,但聽著她要說出的話,立刻如同撕心裂肺剜心噬骨般疼痛,他不容分說地扶淩東舞躺下,拉過錦被覆在她身上:“東兒,你發燒剛好,還是多休息一會兒吧,先不要說那麼的話,費神!”
“紫城哥哥,你讓我走吧!”淩東舞還是將他不願意聽到的話說出來。
一瞬間,他傻在那裏,眼裏的世界瞬間失去了色彩,房間裏寂靜無聲,垂下的手慢慢的緊握成拳,看著淩東舞的雙目漸紅,淩東舞掙紮著想坐起身來,卻被他一把按下,他避開她的眼睛:“東兒,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隻是離開這件事情,絕無可能!我絕對不會放你離開!”
“你這樣算什麼?”淩東舞氣的終於受不了吼了出來,一時急上心來,劇烈地咳嗽起來。穆紫城急忙俯身攬住她,手忙腳亂地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
溫熱的大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熟悉的氣息瞬間撲麵而來,淩東舞側頭喘了一口氣,使勁掙脫穆紫城的攙扶,慢慢平複著咳嗽,“駙馬爺,請注意男女有別!”
穆紫城聽淩東舞又開始稱呼他為駙馬爺,還如此提醒自己,怎麼也壓不下胸膛內騰起的陣陣酸楚,氣得手足發顫,失去了一如既往的冷靜,一把抓她入懷:“你別忘了,你是我拜過堂的妻子,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他幾乎是凶狠地低下頭,就去親吻她。
淩東舞感到一種巨大的驚恐油然而生,但是穆紫城的吻來勢洶洶,沒任何緩衝就吻了下來,淩東舞無助的晃著頭想要擺脫他,可是腦袋被他的大手牢牢的控製著,她像隻小獸,絕望般嗚咽,卻不能發出完整的聲音。
激烈的唇舌交鋒中,穆紫城感覺到了唇舌間的血腥味道,但是強烈的渴望填滿了他的胸口,讓他產生一種瘋狂的勁頭,像是稍有遲疑,他想要的什麼東西就會一閃即失。
他知道她嗚咽著想說什麼,他凶猛而厭憎地堵住她的嘴,不讓她再發出任何聲音,硬生生撬開她的唇,像是要把她所有的話語都堵回去。
臉頰,嘴唇,她的一切他朝思暮想,她在他懷裏掙紮著,似乎想脫身離去。這一掙紮,他心裏對她渴望多時的情潮終於徹底爆發,山洪一般要將他徹底淹沒了……
他兩隻手忘情的在淩東舞身上遊走,摸上她如絲似錦般光滑的皮膚,輕一下重一下的揉著捏著,另一隻手撫在她細細的腰肢上,順著腰慢慢的往下摸,嘴裏含糊癡迷的喚著,“東兒,東兒!”
淩東舞緊張氣憤到了極點,她拚命掙紮卻動不得分毫,著急,羞辱讓她流下眼淚,濕濕的眼淚一點兒一點兒喚回了穆紫城的意識,他氣喘籲籲的抬起頭來,她臉上帶著與從前親昵截然不同的赤裸裸的恐懼,他的肘抵在她的胸前,感受到她因恐懼而急劇起伏的胸口。
淩東舞趁著穆紫城失神的時候,使勁掙脫他的懷抱,手足並用就往床的另一端爬去,穆紫城隻覺得懷裏一空,放佛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情急之下順勢一抓,抓到了淩東舞的腳,淩東舞尖叫出聲:“不要!”另一條腿奮力翻起朝穆紫城過去。
穆紫城輕輕一帶,就捉住了她踢出來的腳,微微一用力,已將她放倒在床上,用腿壓住她,雙手一分,衣服片片撕裂,露出瑩白的胸脯和花骨朵一樣含苞待放的豐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