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發現圍牆上有人,而且還愣在那裏,便叫道:“喂!你是誰?在那裏做什麼?”
就在夕月說完抬眼望向圍牆上的那個人時,剛好迎上了他麵具下的那雙幽黑邃遠的眼眸,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向,竟覺得眼前什麼都看不見了,一片空白,仿佛隻有他站立在中間,一顆心開始狂跳起來,就好像跳到了嗓子眼裏,擋住了她的喉嚨般,都快無法呼吸了。
他這是怎麼了?當望向夕月那如星辰般晶亮的雙眸,心頓時一顫,像是被電擊了一般,有種靈魂出竅的感覺,而自己被這種感覺深深的吸引著,淪陷著。
就在兩人四目相對,無法自拔時,一道聲音突然插了進來,頓時驚醒了兩人。
那人見有人過來,便二話沒說,縱身飛下了半丈高的圍牆。
“小姐,小姐,你在那裏啊?”柳兒東張西望的尋找著。
夕月見是柳兒,便沒有回應她,心裏罵道;“死丫頭,早不出現,晚不出現,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出現,真是氣死了。”見那個人頭也不回的走了,心裏莫名的有些失落,好像泄了氣的氣球,都怪自己剛才為什麼像被施了魔法一樣,釘在那裏,無法言語,沒問他是誰。
柳兒看道她,一臉興奮的跑了過來,道:“小姐,你在這裏呀,讓柳兒好找。”
既然這樣就多找一會嗎,真是!夕月在心裏說道。
柳兒說完便把手裏拿著的白色貂毛的裘衣,給她披上,卻又看到夕月臉紅的厲害,便急忙道:“哇!小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外麵風大,受了風寒啊?”柳兒說完還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上試了試,又放在自己的額前量了量。
其實柳兒對自己還真不錯,看到她如此關心自己,心裏暖暖的,有些感動,不過她是不會知道自己是因為心跳的過快,而漲紅了臉,(換句話說就是給羞的。),又聽柳兒這麼一說,臉紅的更厲害了,微微頷首道:“恩,沒事!。。可能是天太冷了,被冷風吹的。”
柳兒聽了心中有些焦急,立即拉著夕月往回走,道:“小姐,還是快進屋吧,柳兒馬上去給你煮碗薑湯來,在這個時候要是病了,可不得,大婚將近,小姐要是生病了,出嫁是不好的,而且到時老爺和夫人。。。。。。”
一路柳兒喋喋不休的說著,而她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完全不知道她在講什麼,心裏卻一直在想著剛才的那個人,那人雖然帶著一麵銀色鷹形麵具,看不清他的全部輪廓,但從他可以輕易的跳上那個半丈高的圍牆,和他那精瘦的身材中可以看出他定是個練家子,而他在大白天的,既然敢在宰相府裏神情自若的來去自如,而不被發現,可以看出他並非一般人。
他到底是什麼人?大白天的既然還著麵具,為什麼?到古府又有什麼企圖?一大串的問題出現在腦中,攪得夕月頭腦生疼,不管那個鷹麵的神秘人來此的目的是什麼?不過有一點,夕月可以肯定,那就是他是個好人,而且卻對不會傷害自己,不知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