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禕的心思有幾個人能懂,顧禕是看不上幾個小錢,小錢都自己出,大錢才簽字呢。
首飾買完沈心怡泛起了嘀咕,她家顧先生刷卡刷的可是自己的卡,六套首飾怎麼也要幾百萬,她家顧先生哪裏來的那麼多錢?
離開珠寶大廳沈心怡就有些心不在焉,平常要是帶著這麼多貴重的首飾肯定會擔心給人搶了,今天擔心的卻不是這些,反倒是顧先生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錢。
逛了一天顧禕還沒閑下來呢,中午飯直接就給錯過去了,中午就帶著顧太太隨便的吃了一點,墊了墊肚子,晚上了才是正經的。
顧禕打電話定了一家餐廳,東西仍在撤離直接去的餐廳,進了門沈心怡還心不在焉的,心事重重的樣子顧禕都看在心裏了,隻不過他家顧太太沒說他也沒好問,其實顧禕也看出來了,顧太太的心思都放在他今天的一擲千金上麵了,悶著沒好問呢,等問了他要是圓不上肯定就是有事。
位子定在樓上了,顧禕說要去洗手間,結果是去打了個電話給周博朗,周博朗正在酒吧裏喝酒呢,接到顧禕的電話心涼半截,有心把電話扔出去,心裏擔心再扔出去就真不能用了,錢多少的不是問題,問題是裏麵的資料都沒了。
理智最後戰勝了衝動,周博朗接了顧禕的電話。
“我在蘭格餐廳,你過來一趟,解釋一下今天那條項鏈的事。”顧禕話不多,說完把電話給掛了,周博朗有種被神蹂躪的錯覺,顧首長能幹點人事麼?你那就拿了,你還叫我去解釋,我解釋什麼,解釋你仗著在公司有股份,你隨隨便便把他半年才弄到手的項鏈給占為己有了。
強盜都沒有這麼幹的,顧首長還是人麼?
周博朗喝了一口酒從座位上起來,如果說人生有什麼是他永遠不能釋懷的,那就是認識過顧首長這麼個人,想起某部電影中片段,周博朗念叨了一句:“如果再有一次重來的機會,我肯定選擇沒當過兵。”
別人是怎麼回事周博朗不想知道,他是混夠了,每次隻要一吃了顧首長的啞巴虧,他都有種活夠了的想法。
洗手間裏出來顧禕去的沈心怡麵前,坐下了問他家顧太太點菜了嗎,顧太太就看著他不說話了。
顧禕心想著,保持緘默,等待救援。
“顧先生和周博朗到底是什麼關係?”沈心怡最後還是決定問了一句,顧禕那邊微微的愣了一下,心裏有點內個了,顧太太似乎是誤會什麼事了!
“周博朗以前跟過我。”顧禕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看著顧太太有些心虛,不自覺的就想說實話。
顧太太也不說話,兩個眼睛就是瞪著顧禕,光是瞪著顧禕就心裏沒底,不知道怎麼說好。
平常顧太太有什麼話就直來直去的問,要是是在不說他糊弄一下就過去了,今天看上去就不是那麼回事。
“後來一起做了點生意。”顧禕忍不住又說,顧太太還是一句話沒有得,顧禕可就坐不住了,抬頭望了一眼餐廳門口,心想著周博朗幹什麼吃去了,還不來。
“後來呢?”顧禕正看著門口顧太太又問了,麵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的,顧禕怎麼看怎麼覺得今天的這事玩的有點過了,顧太太是要動真格的了。
“後來就一直到現在。”顧禕正說著周博朗從外麵上來了,一出門口就看見了顧禕,顧禕也看見了周博朗,頓時心裏敞亮了,下麵的事就交給周博朗了。
看見顧禕周博朗就走了過來,顧禕的眼神明顯就棋了變化,沈心怡回眸朝著餐廳二樓門口看去,周博朗一身西裝革履進來了。
看著沈心怡周博朗主動打了個招呼,抬了一下手的,而後直接走了過來,拉了把椅子坐到了顧禕邊上的。
餐廳的這種地方,一半時候都是一張桌子配四把椅子,顧禕他們坐的這個也不例外,同樣是四把椅子的。
顧禕和他家顧太太坐的是對麵,周博朗來算是坐到了中間。
“麻煩給我一杯冰水,剩下的和他們一樣。”顧首長的麵前周博朗可不敢喝酒,喝多了酒後吐真言說不定罵一頓顧首長,回頭還不屍骨無存,顧首長這樣的,和人已經不是一個級別了,是什麼他也就不定位了,總之不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