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怡先給顧禕喂了一口水,這才起來去樓下看看,樓下的門開了,沈心怡就愣住了,門口的一大群人都擠了進來,一時間沈心怡後悔了,也沒看看是什麼人就給放進來了,她就以為是救護車來了,還想著找他們理論一番,結果竟然是一大群的記者正向空後擠了進來。
沈心怡被迫向後退了兩步,一大群記者圍著沈心怡拍照追問事情真相,沈心怡一時間給問的啞口無言,抬起手隻能擋著自己的臉,不讓記者們拍她,然而,越是這樣,沈心怡就越是成了眾矢之的,她是低調了,別人可就毫不猶豫的低調了,你退後了一步,別人自己就得寸進尺了一步。
“請問沈小姐和這裏的住著的人是什麼關係?是沈小姐的丈夫麼?聽說沈小姐嫁了一位身份很神秘的丈夫,不但隱瞞了結果一次婚的事情,還是個有錢人,是這樣麼?如果是這樣?我們想知道沈小姐和周博朗又是怎麼樣的一種關係,沈小姐和周先生之間是不是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如果有,沈小姐怎麼樣和現在的丈夫解釋?”
記者們一字一句的咄咄逼人,沈心怡不是不會說話,不會為自己開脫,而是她此時不能說的太多,這裏不是她要說話的地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人給從外麵趕出去。
“你們……”
“我已經報警了,介於各位的擅自闖入,以及對我太太的咄咄相逼,請各位走之前留下給自的聯係方式,我會跟我的律師說,對各位,以及各位所在的機構,追究一係列的法律自認。”就在沈心怡要對記者們說什麼的時候,顧禕的聲音都樓上傳來,淡淡的帶著一絲沙啞,剛剛經曆了一場大風浪的顧禕,人還有些憔悴,臉上還帶著些許的白,但顧禕麵容比較好,加上手裏正握著喝著水的杯子,一看就是個斯文的好男人,舉手投足間還是帶著那麼一點點的書生氣的,記者們也都是給顧禕的話給嚇到了,頓時都沒了反應的,對顧禕的臉色也都忽略了。
顧禕扶著樓梯欄杆走下的樓,一邊下樓一邊目光懶散的看著樓下的一群人,下樓直接去了顧太太的身邊,看了一眼顧太太的說:“去換件衣服,一會準備去警察局做筆錄。”
顧禕那話輕飄飄的,沈心怡根本聽不出來是真話還是假話,但為今之計是怎麼才能擺脫門口的人,把人直接趕出去。
沈心怡也沒說什麼,轉身就走了,剩下顧禕在樓下麵了,低頭顧禕看了一眼手腕的時間,對著門口的一群記者說了:“我會追究任何一家對我太太進行過人身誹謗的人,找出這件事情的元凶,各位好自為之。”
顧禕這邊正說著,外麵警察局的車陸續到了,記者們一個個傻眼了,這下想走都走不了了。
聽見警車的動靜顧禕抬頭看了一眼,回頭看了一眼樓上換了衣服下來的顧太太,轉過臉說了:“餘下的時間失望各位在警察局裏過一個喜歡的時間。”
警察沒有三分鍾直接衝了上來,一見到顧禕馬上眉頭皺了那麼一下,而後就問了:“什麼人打的電話?”
“我打的。”顧禕輕飄飄的那麼一句,有點無所事事沒事找事做的意思,低垂著眸子都沒抬頭的。
警察也沒說別的,直接問了:“什麼事?”
“他們擅闖民居,我懷疑他們冒充記者對我和我太太的個人財產造成了威脅,他們還出言誹謗我太太,對我太太進行精神上與人格上的雙重攻擊,對我太太造成了心靈上的打擊,我要求為我太太申請法律援助,做精神科堅定,確保我太太沒有受到精神上的創傷。”
顧禕一番話說完記者們都慌神了,出來混了這麼久了,誰也不是潛水鴨子,竟然給隻潛水攤上的旱鴨子給先發製人了,實在是沒想到的事情。
“警察先生,這是我的工作證。”一個記者馬上把記者證拿了出來,警察那裏管這些,有人找就是要帶人走的,何況今天的這事是上頭特意交代下來的,什麼事都看人家的臉色形勢,辦好了回去就拿這個月雙獎金的,辦砸了,回去就幹脆要走人了。
帶頭的警察也不認識顧禕這個人,覺得有點眼熟可能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但他又肯定是沒什麼印象了,也不敢多看,隻能幫著忙的說話,按說顧禕的話已經說的夠人喝一壺了,警察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了,隻能把記者的工作證扯了過去,低頭看了一眼,隨手交給身後跟著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