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逸和藍傑當天晚上就搬到顧禕這邊住了,進門直接開門進來,不早了兩個人直接回去房間裏睡覺去了,第二天一早顧禕就帶著顧太太出去了。
“顧先生沒事就跟著我,算是貼身保護麼?”沈心怡進了公司就調侃顧禕,顧禕跟在顧太太身後,不答反問;’顧太太覺得呢?”
“算是吧。”沈心怡一邊做事一邊說,顧禕就是那種吊兒郎當的樣子,如今醫院不去了,部隊也辭了,顧禕也就隻剩下這邊的一點事了,不來這裏其實顧禕也沒其他的地方可去。
不過顧禕這兩天就在考慮一件事情,以監管一那個人的事情。
顧禕還沒有做好打算,打算等著這邊齊愛的事情完事,他就過去看看那個人。
有段時間沒見了,人不知道怎麼樣了,是該正式過去拜訪一下的,畢竟現在不一樣了。
顧禕抬起頭看著顧太太,目及顧太太的臉,不自覺的笑了那麼一下,沈心怡恰巧抬頭看到顧禕對著她傻笑,忍不住也跟著笑了,這男人怎麼傻了似的,有什麼好笑的。
沈心怡低下頭繼續忙事情,顧禕這邊起身在辦公室裏麵走動了走動,對於一個整天忙碌的人而言,讓他突然的閑下來肯定會不習慣,顧禕就是這樣的。
起身顧禕去了窗戶前麵,百葉窗隨手按了一下,窗戶下麵風平浪靜的,一絲的危險都看不出來。
顧禕站了一會,轉身過去沙發上坐下了,靠在沙發上看起茶幾上的娛樂雜誌,對這些東西顧禕向來不怎麼喜歡,如今看真有點啼笑皆非的意思。
沈心怡下班顧禕兩人直接回家,一路上太太平平的,一點要發生事情的樣子都沒有,顧禕開著車,沈心怡靠在一旁喃喃自語:“齊愛真的會來麼?”
顧禕沒回答,隻是開車。
到家車子直接開進了別墅,藍傑正在外麵看著一個鳥窩叫囂著,喊著:“你給我出來。”
沈心怡以為是幹什麼呢,下車就過去看了,還問藍傑:“你喊什麼呢?”
“我姐可真有意思,裏麵除了鳥還有什麼?”藍傑看了一眼沈心怡,回答的十分的理直氣壯,沈心怡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回頭看了一眼顧禕,都沒閑工夫搭理藍傑,邁步直接回去了,進門了,開始幫忙朗逸準備晚飯。
晚上飯又是幾個人一起吃的,完事就坐在樓下看電視,看的差不多了就各自回去休息,第二天照舊是該做什麼做什麼。
轉眼半個月就過去了,齊愛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顧禕打過兩次電話給周博朗,周博朗始終沒有消息。
“會不會是害怕了,早就走了?”周末的時候周博朗和顧禕見了一麵,身邊帶著那個叫冷兒的女人,一見麵顧禕就人出來了。
沈心怡挺奇怪的,周博朗也有帶著一個女人的時候,她還以為周博朗是個不近女色的人呢。
實際上沈心怡是不知道,周博朗不是不近女色,就是女人玩的太多,玩的嘴刁了。
顧禕一身白色球服坐在周博朗對麵,帶著高爾夫帽,手邊防著高爾夫球棍,對麵坐著周博朗,周博朗也是一身的白衣,隻不過沒戴帽子而已,帽子扔在一邊了。
沈心怡坐在邊上,一身白色和顧禕一模一樣的球衣,也是帶著帽子的,梳著長長的馬尾,手裏握著高爾夫球棍,對麵坐著剛剛自我介紹完叫冷兒的女人,女人看著就是那種年輕漂亮型的,個性十足的好,一見麵就做了自我介紹,還說了情多多關照的話,穿了一身和周博朗差不多的衣服,戴著帽子,梳著和沈心怡一樣的頭發,是個身材好,臉蛋漂亮的人。
冷兒不關心顧禕他們說什麼的樣子,手裏握著高爾夫球棍望著對麵的球場,隨時要出去露一手的樣子。
“我先去玩一會,你去不去?”冷兒看著就是那種性格很好的人,起來的時候叫了一聲沈心怡,沈心怡有心起來,想到顧禕寸步不離的跟著她,不由的看了顧禕一眼。
“小心點。”顧禕沒說別的,有些話也確實不想沈心怡聽見。
起身沈心怡跟著冷兒走了,沈心怡可不會打高爾夫球,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其實就是會看看,湊個熱鬧。
冷兒其實也不會,所以兩個女人出去了就是閑逛,反倒是逗樂兩個坐在一邊商量事的男人。
顧禕是看著沈心怡好笑,有點百無聊賴的意思。
周博朗是好像冷兒,你不會你跑出去幹什麼,誰也沒說不讓你聽。
“肯定是還在這邊,沒出來不是在蓄謀著什麼,就是在等待時機。”顧禕說著起身站了起來,拿起高爾夫球棍朝著沈心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