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件挺好的事情,接到電話也該有點表情,顧禕接了電話根本沒當回事的,也沒打算回去,上頭打了三次電話顧禕都沒應允,第四遍牛二給顧禕打了個電話。
“我已經調任了,某軍總司令。”牛二那邊說,顧禕眉頭皺了皺:“沒聽說還有其他地方缺人。”
“缺不缺那是我的事,和你沒關係,你該幹什麼幹什麼。”牛二別的也沒說,直接把電話給掛了,顧禕也沒言語,上麵再打電話顧禕說了:“暫時不能上任,請上級領導物色他人。”
上級領導在也沒打這個電話,倒是老郭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上級領導已經決定了,給顧禕回家探親的時間,探親時間一過,就要馬上回隊。
顧禕也沒說話,手機放下就拆了,省的再打。
顧禕這幾天就在外麵找人,但始終沒找到齊愛的人影,齊愛也一直沒出現,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
沈心怡最近兩天經常發夢,顧禕整晚陪著,到今天第三天了,還是不斷的發夢。
顧禕打算今天就帶著沈心怡去醫院看看,看看能不能治愈。
沈心怡說什麼不去,也不愛搭理顧禕,顧禕還是老樣子,你不搭理我我搭理你就行了。
顧禕強行把沈心怡給帶了出去,出了門直奔著醫院那邊去了,路上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路上一直盯著後麵看,但卻沒看見有什麼人跟著,到了醫院顧禕帶著沈心怡直接去了精神科那邊,掛了號給沈心怡看了一下,醫生說就是有點精神不太好,多喝水休息好了就沒事了。
顧禕本來想著帶著沈心怡回去,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了人就不見了,顧禕忙著去找,路上竟遇見了齊愛。
齊愛就站在顧禕對麵,臉上畫著濃妝,顧禕走了幾步朝著齊愛過去,齊愛馬上喝止顧禕:“別過來。”
顧禕的腳步停下,目光落在齊愛的身上,打量著齊愛。
齊愛揚了揚手,把手裏的一段頭發給顧禕看,顧禕一眼就認出來了,頭發是顧太太的。
“你要怎麼樣?”顧禕邁步朝著齊愛走,齊愛退後了幾步,明顯害怕顧禕,臉色都有點白了,對著顧禕的雙眼格外憤恨。
“你說我想怎麼樣,要不是你,我會這樣麼?整天躲躲藏藏的,顧禕,是你無情在前,別怪我對你不仁,不是想害我麼?怎麼樣,失去孩子的滋味如何?不好受吧。”齊愛說著笑了,把沈心怡的頭發扔下用腳踩了兩下,轉身就跑了,顧禕追出去人就不見了。
美國這邊顧禕不熟悉,在這裏的時候不多,馬上就打了電話給周博朗,叫周博朗帶著人過來一趟,周博朗當天的下午就直接飛了過來,見了麵顧禕正在對一棟大廈的地形圖在研究,周博朗帶著冷兒過來的,來的時候冷兒要跟著,周博朗怎麼說就是要跟著,沒辦法跟著來了。
到地方見了麵顧禕也沒說什麼,直接研究地形圖。
“我已經查到人就在大廈裏麵,但具體是什麼位置我不能確定,要你的人進去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找,我已經想好了,從這些地方進去,通過下麵的通風口進去,其他的肯定會給人發現,我懷疑齊愛和當地的一些黑勢力集團有來往,不知道在幹些什麼勾當,對方有武器應該,這次的任務要十分小心謹慎,找到人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周博朗也覺得這件事情比較棘手,說什麼不能讓顧首長的那個傻缺女人出事,這要是出了事,他還不得跟著陪葬。
牛二那麼大的一個官,說沒有就沒有了,何況是他這樣的,他連個小蝦米都不算。
接了任務,周博朗馬上就去安排,顧禕拿起了望遠鏡去窗戶前麵看外麵,這裏對著那東大廈的對麵,顧禕就從這裏看著大廈那邊。
始終那邊也沒什麼動靜,大廈用的是反光玻璃,根本就看不到什麼,要不是有人把窗戶打開,根本就是什麼都看不到。
沈心怡已經一天都沒吃過東西了,人都給關在漆黑的房間了,感覺上自己好像是在地下室裏麵,但沈心怡又說不清這是個什麼地方,地上是幹淨的,不像是地下室那樣的潮濕,但周圍很安靜一點動靜都沒有的那樣。
沒多久有人在外麵走動,是齊愛的聲音,齊愛就在這裏。
“把門打開。”齊愛的聲音傳來,門跟著給人打開了,一道強光從門外射進來,齊愛跟著走了進來,身後麵跟著幾個年輕的外國人,還有一個看上去像是中國人的男人,但沈心怡覺得那個人更像是一個韓國人或者是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