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禕他們半夜到的家,到家了沈心怡總算鬆了一口氣,感覺就像是做夢似的,一點都不真實的那樣,幾天的時間經曆了幾個世紀一樣,兜兜轉轉的才回來,一進門就沒力氣的去床上趴著了。
顧禕從後麵上了床,把人摟住親吻著,兩個人都有點累了,沒多久就睡覺去了。
半夜了,沈心怡接到的電話,說是國際音貝爾組織的電話,沈心怡聽得一臉茫然,直接把電話給掛了,大半夜的什麼組織的電話,要綁架還是打劫,也不看看是誰家?
沈心怡電話掛掉就回去睡覺了,一點沒想到其他的地方,躺下了顧禕還問沈心怡:“誰的電話?”
“忘記了,什麼組織。”沈心怡大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也沒聽清楚電話裏的內容,就聽見了組織兩個字,也沒放在心上,全當是睡不著覺無聊的人打電話消遣了,沒往心裏去,上床就鑽到顧禕懷裏睡覺去了。
一覺醒來沈心怡從被窩裏早早的爬了起來,什麼事沒做先看了一下電腦,上網瀏覽了一下顧禕的這種病。
網上說主要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心理壓力大,導致了這種情況,一個是神經受過損傷,也可能導致這種情況,具體的還是要看了醫生才能行。
沈心怡這邊看完把電腦給關上,起身去廚房裏做了個早餐,為了節省時間沈心怡給藍傑和朗逸打了個電話,告訴兩個人她回來了,也順便要他們幫忙找下家政公司的人,過來給收拾一下別墅。
別墅太大了,沈心怡一門心思的放到顧禕那雙手身上去了,根本也沒時間收拾房子,也隻能先請人過來了,藍傑說最近沒通告,就直接過來了,沈心怡早飯沒做好呢,藍傑和朗逸就到了。
一進門藍傑就去找了沈心怡,看看人好好的沒事,算是放心了。
倒也沒說什麼,人回來就挺好,省的顧禕整天著了魔似的滿世界的找人,藍傑都看不下去了,怨過沈心怡,好好的你跑什麼,扔下這麼個癡情種子累不累可不可憐。
藍傑進門到處走走看了看,完事問廚房裏端著白米粥走出來的沈心怡:“我姐夫呢?你回來,把他扔到外麵了?”
沈心怡看了一眼藍傑,半年多不見還是那個樣子,還以為長進了,結果一點沒有,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朗逸,你們吃飯了麼?”沈心怡也沒理會藍傑,直接問的朗逸,朗逸還不等說話呢,藍傑就說了:“沒吃。”
朗逸也是挺無奈的,就不讓他說話了。
“洗洗手一塊吃。”沈心怡也不跟朗逸他們客氣,轉身去了廚房,拿了碗筷出來,藍傑大步流星去洗了洗手,朗逸跟著一塊,出來了就坐下了,剛準備吃顧禕從樓上下來了。
“你怎麼也回來了?”一見麵藍傑就還是那個調調,看不上顧禕似的,找茬。
顧禕看了一眼,下樓洗了洗,就跟沒有藍傑這個人似的,沒理會,直接去坐下吃了早飯。
吃完了,沈心怡說要出門,藍傑也不問什麼事,起來到處的晃蕩,倒是朗逸說:“你們走吧,我一會安排,多找兩個人,裏裏外外收拾一下。”
“麻煩你了,中午我們在外麵吃,你們要是餓了,就弄一點,晚上我們定位子外麵吃。”對朗逸沈心怡還是客氣的,藍傑看著牆壁,抬著眸子,注視著牆壁上麵的大型婚紗照,琢磨著回頭看了一眼三個人,之後就沒事人了。
沈心怡轉身和顧禕走了,把家裏的事情交給了藍傑和朗逸,出門了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念叨著:“也不知道會不會把家裏搞的更亂。”
顧禕忍不住笑了一下,一邊開車一邊問:“你找好地方了?”
“先去醫院看看。”沈心怡覺得還是去醫院比較靠譜,外麵的毛腳醫生肯定是不行。
顧禕開車直接去的醫院,進門了直接去掛科,而後找了個神經科的醫生,專門對這方麵有臨床經驗的,給顧禕好好的看了看。
“應該是沒什麼事情,多半是心裏壓力造成的,不敢保證能治愈,而且我現在也沒有有效的方法幫你,我建議你去看中醫,試試針灸和水療。”給顧禕看病的醫生是個中年男人,對顧禕這種病有些了解,但治愈不容易。
沈心怡的臉色當時就垮了,顧禕反倒平平常常的,起來了把沈心怡拉了起來,道了謝直接走人。
出門了顧禕看著沈心怡還沒有笑臉,拉了一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