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諦搖搖頭,將手中的三魂木放了下來,“鎮閣已破,這三魂木已經咒力盡失,沒什麼用處了。”
我忍不住問道:“那趙榮盛是怎麼說的,他是從誰的手上弄到了這塊三魂木?”
“隻是一個普通的古董商人,伯濤已經去調查了。”
我安慰道:“既然你說它已經咒力盡失,那麼已經沒什麼威脅了。從前那些鎮壓你的人,早已經消失了。”
白諦麵上凝重不減,道:“沒那麼簡單的,也許,這隻是一個開始……”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知道趙榮盛將這個三魂木買回去之後,夜夜做噩夢的事情了嗎?”
我看著白諦點點頭,問道:“那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這裏的咒力已散嗎?”
“不一樣,”白諦答道:“這三魂木怨氣極大。當初我被鎮壓,全因我無法抵抗三魂血的怨力,如今時隔多年,雖然咒力已盡,但怨氣未散。”
他看著我,笑道:“別擔心,我在這,你一定會睡得很好。”
我點點頭,“恩,我相信你!”
我這話本就是字麵的意思,卻不想白諦目光幽深,在我耳旁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相信我?看來我的能力讓你很滿意嘛……”
天啊,又來!?
我嗚呼一聲,便被他堵住了所有的聲音。
……
……
三魂木在家的第一頁,並沒有發生祁然所說的事情,也許是那一夜的確累到了,所以睡得極好。
……
……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祁然在一周以後與紅葉親密的走在一起。
這畫麵其實很美妙,男的帥,女的美,走到哪裏都引人注目。
可紅葉的身份……
“放心吧,我的這些手下無論是誰,都不會隨意傷害人類的。”白諦似乎看出我的擔憂,對我說道。
可是我依然忍不住吐槽,前不久還跟我說要找一個一心一意的女人,這會兒就和紅葉在一起了……這就是男人,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誠實的很。
不過這樣一來,我到安心了不少。放著紅葉那樣妖嬈美麗的女人在身邊,對白諦圖謀不軌,我還真有些放心不下來。
白諦在追查半鬼組織的同時,也沒有忘記調查那塊三魂木的由來。
其實三魂木的由來還是讓我們有些震驚的。尤其是我知道那三魂木的由來之後,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隱隱發生,太平的日子不會一直繼續下去。
雖然我身邊的男人給了我無數的安全感和安慰,可我依然擔心不已。
周伯濤連日調查,終於查到最開始三魂木的賣家,是深山的一個老農。
老農用磕磕巴巴的普通話告訴他,這浮雕是在一個山洞中找到的,將這浮雕拿出來不久之後,再去那山洞,山洞竟已然塌陷,之前的痕跡全部消失不見了。
不知這老農所說真假,周伯濤還是去了那山洞一瞧。
那山洞早已成為一片廢墟,周伯濤雖然能力非凡,卻也看不出什麼痕跡。但可以肯定,這裏曾經是一片祭祀的場地,這三魂木確實曾經置放在這裏。
如今隻有一小部分的半鬼組織流竄在外,忌憚著白諦的實力,這一段時間風平浪靜,他們似乎已經銷聲匿跡。
可這種驚人的平靜之下,無數擔憂與隱隱欲動在潛伏著,他們的潛伏不是沒有道理,表麵越是寧靜,內心越是風起雲湧。
……
……
盡管如此,我和白諦還是過了一陣子平靜安樂的日子。
每天一下班,便是將白諦從青銅戒指中召喚出來,逛超市,壓馬路,回家,做飯……
頭兒知道我成日旖糜的生活之後,用我聽得出的嫉妒聲音評價:“米蟲一樣的人生,胸大無誌!”
清清和那個在聯誼上認識的男朋友相處的很好,兩人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清清卻依然抱怨不斷:“古純,他每天在家不斷做的一件事就是洗洗洗,不斷的洗。他不僅這樣要求自己,還要求我也跟著他的節奏。”她可憐兮兮的將臉頰湊到我的麵前,“你看看,我的臉都洗薄了。”
我嗬嗬笑道:“他是真心愛你,這點小毛病,小潔癖也就不算什麼了。而且,和一個幹淨整潔的男人在一起,總比和一個邋遢落魄的男人在一起強的多呀。”
清清想了想,道:“說的也是……不過,以後要是生了兒子,我一定不能讓我兒子隨著他。”
看吧,他們之間雖然抱怨不斷,但內心早已把他當成了是自己未來孩子的爹。他們之間的感情早就在爭爭吵吵之中得到升華,內心已經無比肯定對方就是人生道路中的唯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