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哦了一聲,也沒感覺到多失望。
在失望又能怎樣,還能比現在的情景更糟糕嗎?
我歎了口氣,“白諦,有句話我想跟你說……”
“廢話就別說了。”他冷冷出聲,幾乎將我的熱情全部返廠。
“要說的,”我苦苦一笑,“還是關於紅葉……”
“我不想聽你說她。”白諦霎時間鐵青了臉色,也不知為何轉變的那麼快,就看他重重的一合雜誌,神色不悅。
“可我還是要說!”
我急切道,“她真的不是什麼好女人,你不能和她在一起……我可以允許你失憶的這些日子裏,與別的女人交往,這總行了吧?但那個女人一定不能是紅葉,絕對不能是!”
“憑什麼!?”
白諦的神色惱怒起來,“我是不是與你說過了,與什麼人交往是我的問題,與你無關?”
“你是說過,但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他輕蔑得看了我一眼,“你哪裏來的那麼大的自信,你不允許的事情,我就一定不會去做呢?”
“我……”我啞口無言。
是啊,如今的白諦,與以前的他判若兩人,哪裏是我掌控的了的呢?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笑的好看一些,“可是那天你還承認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的啊……”
“已經是過去式了!”
白諦的目光如雷,毫不留情的審視著我,“我不想在聽到你試圖將自己與我扯上一點關係的話!”
“我沒有,”我無力的反駁,“我沒想與你扯上什麼關係,我不需要你負責,我可以自己將孩子帶大,我可以過一個人的生活,我做的一切不是因為我要你負責,而是我對你的感情!”
“感情!?”
白諦嘲諷的樣子像是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你對我有感情還會與別的男人不清不楚,朝三暮四的女人,我最討厭!”
“我跟誰不清不楚了?”
我被他突來的一句給噎的險些說不出來話,“我行的正影子直,怎麼到你這就成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了?”
這樣的形容詞用在紅葉身上還差不多好麼!?
白諦冷哼一聲,低下頭去不在看我。
“白諦!”我忍住眼眶裏委屈的眼淚,“你能不能答應我,不在與紅葉接觸!?她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能!”白諦沉著臉,厲色對我喝到,“我說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廚房中的兩個人早就按捺不住,出來勸架,“怎麼了這是?小純,別哭了!”
小鹿心疼的為我拭去眼淚,轉身看著白諦很是不滿,“白諦你怎麼變成這樣?把小純氣得直哭也不管,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哼!”
白諦哼了一聲,在周伯濤兩邊勸告之中不在發聲,可我的眼淚依然停止不住。
“白諦,你告訴我,你能不能與紅葉斷絕來往,能不能!?”
“還要我說多少遍?”白諦皺著眉頭,“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說了,不能!”
小鹿在一旁早將事情猜個七八,此刻見白諦強硬的態度,自然站在我這邊,“白諦你怎麼這麼欺負小純?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也就罷了,還幫著外麵的野女人欺負小純,太過分了吧!”
周伯濤一把捂住小鹿的嘴,正待說些什麼,門後卻出現了一個妖嬈的身影,直接透過了門牆,穿了進來。
那道美麗的身影,自然屬於紅葉。
我緊張地看了看小鹿,她還沒有發現身後的異常,周伯濤眉頭緊鎖,顯然也沒想到一會兒應該怎麼與小鹿解釋這件事。
“你幹嘛!”
小鹿奮力掙脫周伯濤的束縛,從他的懷裏逃開,目光自然留意到了身後的人影。
“你誰啊!?”
小鹿吃驚的看著身後的紅葉,“你怎麼進來的?”
我見事情不妙,隻得硬著頭皮上去打圓場,“剛剛好像是我忘記關門了……”
小鹿狐疑的將紅葉上下打量一番,“原來是這樣……喂,你走錯屋子了吧?出去啊!”
小鹿毫不客氣的對著紅葉下了逐客令,紅葉卻徑自走到了白諦的身邊,毫不示弱的迎接上小鹿的審視目光。
“她……”
紅葉的手挽上了白諦的手臂,這一幕自然讓小鹿目瞪口呆,“她她她……她是……”
“她是內個三兒?”
看著自然而然靠在一處的白諦與紅葉,小鹿的下巴幾乎被驚掉,很快猜測出來白諦變心的緣由何在。
“你太不要臉了吧!”小鹿瞬間變得憤怒,“明目張膽的搶別人的男人,居然還來這裏,不怕被亂棍打死嗎?天底下怎麼有你這麼惡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