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那些年你都在哪裏?為何會如人間蒸發般?”黎雪看著肖睿問。
“唉,這件事說來話長。當時我被佑天帶到了一個東南亞國家的鄉下,那裏是他勾結的那幫黑色勢力的東南亞分部。剛開始的兩年,佑天因為害怕國內得追捕,所以逃到了歐洲,把我留在了那裏。”
“在哪裏,我和其他被他們抓來囚禁的其他人一樣,每天被監視著做大量的苦力勞動,晚上被趕回他們木屋底下的籠子裏睡覺。”說起那段日子,肖睿就忍不住一陣反胃,有些想要吐。
一旁的陳醫生看到肖睿的反應,馬上幫他順著氣,讓肖明齊拿水給他喝一口,緩緩。
“兩年後,佑天從歐洲回來了那個東南亞國家,我才知道國內已經發生了那麼多事。”
那時肖睿才知道,陌瀟已經生下了黎雪。
“他不甘心隻是抓了我,卻不能幫他重回a市,反倒還因為殺了槍殺了兩名警察而被通緝。所以他一直變著花樣折磨我,好在我一直堅持,因為在婚禮之前我就知道了陌瀟已經懷了我的孩子了,就是黎雪。”說道這句話時,肖睿看著黎雪,看著她那與陌瀟相似的眉眼。
“我一直堅信我可以再回來見到你們。期間我也曾試過逃出他們的大本營,但是因為是在熱帶雨林裏,沒出兩天我又被他們的人找到抓了回去。”
“我就這樣一直被他們囚禁了十二年,好在那時佑天有了新的目標,所以才沒有一直折磨我。之後才知道,他的追訴期是二十年,隻要過了追訴期,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來a市了。”肖睿不明白,為什麼國內的警察不再好好的尋找佑天的下落呢?
其實他不知道,那時候很多警察都已經被佑天買通了,查案也隻是走程序,具體的搜查並沒有,做出的進度報告也隻是為了敷衍著急的肖家和陌家。
“在第十三年,我被他帶到了澳洲,原因是因為澳洲的法律和國內的沒有引渡條例,他不需要在躲躲藏藏了,我就這樣被他囚禁在澳洲八年。”說起澳洲的日子,和東南亞的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時候的肖睿,身體早已被佑天折磨的虛弱不堪,渾身是傷。
“在國外的那些年裏,我無時無刻不再想著國內的一切,我不知道國內到底怎麼樣了,陌瀟還好嗎?你們三個是不是也長大成人了。”
那時候肖睿真的是靠著這些信念堅持著,想要活著回去再去見到他們。
“直到有一天,佑天興奮的在我麵前說,他的追訴期已經過了,他要重回a市,這些年他也陸續在a市活躍著,隻是換了個身份,現在他隻需要一個理由,他就能以佑天的身份重新出現在人前了。”
這一天,對於肖睿來說同樣是黑暗的令人絕望的一天。
在那一天,他堅信已久的信念全部崩塌破碎。
“他不甘心他的成功沒人見證,所以要把我也帶回a市。”
“當時我想,隻要我能重回a市,我一定能逃出來見你們。雖然我的身體可能不允許我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