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迪拜,中東澳洲都有,各種口味和愛好,雖然人前是人模人樣,但是被他們玩死的女人不在少數。
偏偏他們都很喜歡亞洲女人,所以就讓佑天幫忙找幾個讓他們玩玩,而佑天也很可以賣這個人情給他們。
剛好總有那麼幾個不識相的女人讓佑天感到厭煩,所以佑天有時候幹脆就把她們送給自己的那些朋友們****,讓他們學學怎樣才是侍候人。
也不是讓她們無償陪玩,佑天都會在事前給她們一張無限額度的卡,讓她們去瘋狂購物,買在多也沒有關係,反正到最後她們都是要還的,而且那些朋友們給佑天的錢更多,他怎麼也不會虧。
每次有一個女人從佑天這裏拿走一張卡,一周後,於特就會再去辦一張,那也意味著又有一個女人可能要被折磨致死了。
於特在心裏為那個女人祈禱著,希望她不要真的以為那些錢是無償的就拚命花,要知道,如果到時候她還不起,被玩死都是有可能的。
他之前就親眼看見有一個女人因為直接用佑天的錢為自己的家人和親戚在美國芝加哥買了一套房子,還把自己的弟弟送到賓夕法尼亞大學讀書,她也以為佑天不差這幾個錢。
之後他們讓她還錢時,她還不起,又舍不得現在享受著的一切,隻能答應佑天去陪他的朋友們,而佑天也不強求,就把她送給自己在澳洲的好友,一個對女人的背有些病態癡迷的長發男人,而那個女人最後因為被活活的剝下一大塊背部皮膚,感染而死。
於特心想,以她剛剛哪個作死的樣子看來,佑天這次又不知道要把她送給自己哪個變態無人性的朋友玩弄了。
這隻能說她活該,是她自己死命的作,若是佑天剛剛在處理工作時,她安靜的帶著,或許就不會惹怒佑天,讓佑天要給她卡,讓她去瘋狂購物了。
而自己作為助理,他什麼都不能說,他擔心如果自己說的太多,有可能連自己都有可能會遭到這種折磨,他隻能希望Amy在歐洲玩的開心點,走之前好好和家人告別,如果帶姐妹一起去,那就別讓那些姐妹跑了,不然後果她一個人承受不來的。
Amy坐上了遊覽車,回頭對著佑天笑了笑。於特也坐上了副駕駛,司機開著車,帶著他們離開了高爾夫球場。
佑天看著他們離開,自己走到休息區的躺椅坐下,點開那個電話,回撥了出去。
“喂。”電話那頭響起了華叔有些刻意壓低但是很著急的聲音。
“嗯,什麼事。”佑天一手拿著手機,講電話,一手打開放在桌子上的保溫杯,喝了一口水。
“我現在在醫院,宮老頭昏迷了,被送到醫院了。”華叔簡短的向佑天報告著醫院的情況。
剛剛自己打過去時佑天沒有接,所以華叔給他發了和消息,讓他馬上往自己這個號碼回電話,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