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帆憤怒的叫了一聲,卻被肖卿舉重若輕的直接給推倒在了地上。
林浩帆想從地上爬起來,他終於意識到,他似乎不止是醉酒這麼簡單。他怒瞪著肖卿:“你,你給我下了毒?!”
肖卿高高在上譏諷的一笑:“呦,可算發現了。”他笑得無比魅惑,“好好的躺著吧,你的利用價值已經沒有了。不殺你已經夠仁慈了。”
林浩帆整張臉都扭曲起來,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根本動不了,最後,他有些不甘又有些憤恨的意識漸漸迷蒙,歪頭倒了下去。
方菡娘深深的吸了口氣。
這一切發生在片刻之間,她需要迅速的冷靜下來。
方菡娘看向肖卿:“你給他吃了什麼?”
肖卿有些不在乎的搖了搖頭:“沒什麼,一點點迷藥罷了。哪怕我不給他下迷藥,按照他喝的那個量,也該醉倒了。”
方菡娘微微放下了心,隻是,仍是很警惕的看向肖卿。
肖卿安撫的朝她微微一笑:“你不必緊張。其實這個林浩帆是個蠢的,我隻不過跟他提了提我同姬謹行之間的關係不同尋常,他就巴巴的把我帶來見你,嗬嗬,真真是……”肖卿上下打量著方菡娘,“還是要稱讚一聲,你的魅力大呢?”
方菡娘麵上不動聲色的往後又退了一步,同肖卿拉開距離。
這個肖卿明顯來者不善!
他這般大費周章的來見她,絕對不隻是說幾句話這麼簡單!
方菡娘知道,眼下她能做的,就是使勁拖時間!
方菡娘咳了一聲,主動發問道:“你說你跟姬謹行之間的關係不同尋常……你們,是什麼關係?”
肖卿定定的看著方菡娘,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方才還說的那般慷慨激昂,說不在乎。眼下這不也挺在乎的嗎?”肖卿有些輕佻的吹了吹垂在臉一側的發絲,聲音有些縹緲:“我同姬謹行的關係,怕是你遠遠比不上的。”他曖昧的笑了笑,眼波有些迷離,“我們倆可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啊。”
肖卿看著方菡娘臉色變了,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
他笑得前俯後仰,眼淚都笑出來了。
“怎麼,害怕了嗎?”肖卿哪怕是狂笑的時候,儀態也是無可挑剔的美。
方菡娘心裏頭其實並不怎麼害怕,但她知道,眼下是拖時間的時候,她必須要順著眼前這個瘋子說話。
隻有這樣,他才有興趣繼續說下去。
方菡娘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我不信,不,你是騙我的。”
肖卿吹了個口哨。
吹口哨這種事,旁人做出來,或許是有些流裏流氣的。但肖卿做出來,卻隻讓人有一個字的感受——“美”。
肖卿的眼裏滿滿都是嘲弄,他漫不經心道:“我沒有騙你。我同他的關係,哪怕是十個你,都沒法比的上。”
方菡娘巴不得肖卿再多說一些。
她順著肖卿的心意,做出一副難以置信的崩潰模樣來:“你說謊!姬謹行隻愛我一個人!他不可能跟你有什麼關係!”
肖卿欣賞著方菡娘的崩潰,越發心滿意足。
他漫不經心道:“我沒有騙你。”他頓了頓,突然問方菡娘,“姬謹行跟你說過他的娘嗎?”
方菡娘一愣,姬謹行似乎真的沒跟方菡娘說過。隻是聽旁人曾經略略提起過一句,說是姬謹行的娘親早逝。
但這件事,確確實實沒有從姬謹行嘴裏聽到過。
方菡娘為了拖時間,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樣來:“沒有……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說,姬謹行什麼都告訴你嗎?”
肖卿眼波流轉,發出一聲嘲笑的聲音:“嗬。我就知道,他不會告訴你的。”
方菡娘心裏頭幾乎要罵人了。
神經病把,誰願意把自己早逝的娘親拿出來說話的?!
突然,肖卿一句話,仿佛石破天驚一般:“姬謹行的娘,並沒有死在宮裏。”
方菡娘哪怕是心裏頭再想拖時間,眼下也是愣住了。
“你說什麼?”
肖卿仿佛很是得意一般,他又重複了一次:“我說,姬謹行的娘,並沒有死在宮裏頭。”
方菡娘怔怔的看著肖卿。
那眼神讓肖卿十分受用。
肖卿突地發出一聲狂笑:“是不是很震驚?……如果我告訴你,姬謹行的娘,同別人私奔了,甚至還生下了一個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