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開著窗光明正大的做,他光明正大的看?東陵清流第一次見有人把偷看說得這麼理所當然的。
“你父母沒教過你非禮勿視嗎?”東陵清流咬著後槽牙看著沐纖離問道。
沐纖離反擊道:“你父母沒教過你,睡覺要關好門窗嗎?”
什麼玩意兒嘛!不過就是妖精打架而已有是好看的,她還沒指責他們玷汙了她的眼睛,他還好意思找她問罪。
“怎麼你是在教訓爺嗎?”東陵清流危險的眯起了眼睛,這天底下還沒有敢拿他父母說事兒的。他方才與驪姬是性急了些,窗戶並未管嚴實,但卻並不代表旁人能偷看。
沐纖離聳了聳肩膀道:“如果你要怎麼認為,我也不否認。”
東陵清流冷聲道:“這天底下無人敢教訓爺!”
沐纖離搖著頭道:“那你真不走運,遇到了我。”
柳心覺得這紫衣男子好像有些麵熟,但是一時有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直覺告訴她這紫衣男子不好惹。
“這為公子,我家小、公子,並沒有偷看,這一點我可以作證。”柳心把自家小姐吃虧,便忍不住出聲說道。她並未說謊,小姐也隻有剛瞧見的時候看了一下,後麵都未曾往對麵看。
東陵清流嗤笑道:“你們蛇鼠一窩,如何能替他作證。”
他們都是男人,那個男人不好色,瞧著這樣的香豔場景不回多看幾眼。
沐纖離怒了一拍桌子,指東陵清流的鼻子道:“你才是蛇,你才是鼠呢!明明知道這雅間的窗戶大,旁人為了看樓下的歌舞都會開著窗。你自己辦事兒不關窗,我還沒說你汙了爺的眼,你倒好意思指責起爺來了。”
“你……”
“你什麼你,誰知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故意開著窗讓人看。”東陵清流一開口,沐纖離便打斷了他的話。
“你找死”東陵清流也是氣急,從窗台上跳道了軟榻上,伸手去掐沐纖離的脖子。
沐纖離在軟榻上一滾,滾下了軟榻在地上站定。那彈琴的香蘭見情況不對,忙抱著琴退到了一邊。
沐纖離看著東陵清靈道:“怎麼著,這是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想殺人滅口了。”
東陵清流站在軟榻上,俯視這沐纖離道:“殺人滅口,你真當爺做不出來。”
東陵清流說完飛身便朝沐纖離撲去,沐纖離閃身要躲,卻沒想到一旁的琴桌絆了腳。身子不受控製的往後倒,那東陵清流又朝她撲來,沐纖離直接被打撲倒在地。
“小姐”柳心嚇得大聲叫了出來。
東陵清流隻覺得身下的男子,身段就如同女子一般柔軟。身上還有淡淡的蘭香,十分好聞。他自然沒有錯過,柳心喊出的那一聲小姐。他直起身來坐在沐纖離的身上,微眯著眼睛看著身下的男子道:“你是女人?”
沐纖離實在是不太喜歡這個男上女下的姿勢,她伸手推了推東陵清流道:“關你屁事,還不滾開。”
靠!沒想到這個男人看起來沒什麼肉,但是力氣卻這麼大,她竟然推不動。沐纖離再一次覺得,武功不高真的是一件很讓人討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