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覃老板似乎也看出了方悠鳴會那麼快倒台,是因為龍倩得到了我的幫助。 Ww WCOM事實也的確如此。不過盡管看見覃老板突然對我另眼相看我心裏挺受用的,我卻並沒時間在他麵前多裝一下逼,因為現在情況非常危急,我得趕緊去救龍倩。
於是我又把楊經理煽了一巴掌:“啪……”
“草泥馬的,你下在酒裏的那種藥還有嗎,度點,快給老子拿出來!”我冷聲吼道。
“有,有……秦少,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放我一馬,我願意永遠追隨你左右,我可以去幫你對付孫少和孫洪濤。我知道他們今晚的全盤計劃。”楊經理似乎一得知我就是秦雲之後,他一下就嚇破了膽。
雖然我不是很相信他真會對我實話,不過我還是打算聽聽他到底想什麼。
“喔,是嗎,你真知道孫洪濤和孫少的全盤計劃?”我冷笑道:“哼哼,隻要你老實點,我可以饒你一命。”
“是是是,我一定老實,我一定老實!”楊經理把腦袋點的和雞啄米似的。
“少特麼廢話,趕緊。”我又一巴掌煽在眼睛臉上。這家夥早就被我打成了豬頭,我現在隻要輕輕煽一巴掌,他就疼得直掉眼淚,不過他卻一點脾氣都沒有。
“其實孫少今晚是打算一箭雙雕,把你和方大姐還有孫洪濤一並解決掉,否則他也不會帶那麼多人過來。”楊經理道:
“之前給方姐下的藥隻是一種迷藥,不是我剛才對覃老板的春-藥。孫少也不是傻子,方姐帶了那麼多手下在身邊,就算她把方姐下了春-藥,他也得不到什麼好處。他想迷暈方姐隻不過是想讓方家失去主心骨,因為他已經安排了不少人去偷襲方家幾個重要堂口了。還有一個原因也是為了讓她被迷暈的事傳到你耳朵裏,讓你來自投羅網。”
“什麼,偷襲方家幾個重要堂口。”我一聲驚呼。
盡管我早就想到孫誌今晚和孫洪濤一定沒安好心,但卻並沒想到孫誌居然會大膽到這種地步。
楊經理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很鄙夷地道:“秦少你有所不知,孫誌一直以來都是個好大喜功的傻逼,不然孫洪濤也不會公然和他對著幹。孫洪濤敢那麼和孫誌對著幹,其實也算是孫家的民心所向,因為很多人都看孫誌不順眼,不少人都不服孫誌,看不慣他的行事作風。孫家人都知道任由孫誌那麼折騰下去,孫家老祖宗留下來的百年基業遲早全毀在他手上。所以孫洪濤才敢公然站出來反抗孫誌。”
“你的意思是,孫洪濤在孫家有不少老爺子在暗中支持?”我有些意外地道。
“嗯。”楊經理點了點頭:“具體有哪些人支持我也不知道,我畢竟隻是孫誌手下的一個不入流的狗腿子,這種比較深層次的孫家內部矛盾,我又哪裏知道。我隻是聽孫誌無意中提起過這事。其實不用別人我都知道,孫誌不僅好大喜功,還喜歡講排場,走到哪裏都特別高調。
就拿今這事來,本來我都給他過用不著叫那麼多人過來,我萬一有人報警了會很麻煩。可他怎麼也不聽,非得帶那麼多人來,還什麼他既然動手了,就要保證萬無一失。”
“那孫洪濤那邊的情況呢,他有什麼準備,你知道嗎?”我問。
“這,這我真不知道,秦少,我沒騙你,我真的不知道。”楊經理很緊張地道,看似好像生怕我不相信他似的。從他的表情我能看出他應該的確不知道,於是我陰笑著問道:“那我怎麼聽外麵馬路上有不少車裏裝的全是人呢?”
“呃……”楊經理一時語塞:“這,這我就不知道了,看了是孫洪濤的人吧?對,一定是他的,孫洪濤可不是一般人,他比孫誌精明多了,孫誌要不是有他爸留給他的狗頭軍師幫忙,估計早就被孫洪濤玩殘了。”
“哼哼,那些人真不是孫誌的?你最好別騙我。”我冷笑道。
楊經理看了看我架在他脖子上的匕,苦著臉道:“秦少,大哥,你看我現在這情況,我還敢騙你嗎?”
“好,我姑且信你一回!”我對楊經理了一句,緊接著,我對著門外叫了一聲:“猴子,你進來一下!”
“啪……”辦公室的門應聲而開:“雲哥,什麼事?”
猴子顯然一直能聽到我們辦公室話的聲音,既然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他也沒必要再繼續裝下去了,所以他才直接稱呼我雲哥。
我對猴子招了招手,他走到我跟前後,我才對著他耳邊幾句,他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
我再次回到楊經理跟前,這一次我沒再用匕嚇唬他,我的匕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收回了我的右手袖口裏麵。我現在已經習慣帶三把刀了。左右手袖口各一把,右手裏的匕沒有任何皮套和刀鞘。
左手袖口裏綁著一個刀鞘,需要伸手去拔才能出得來,可右手的匕我隻要手一伸直,就會滑進我手心。主要是現在已經進冬了,穿的衣服比秋夏穿的多,比較好隱藏。至於第三把匕還是雷打不動地一直插在我腿上的鋼板裏麵。
盡管最近一直奔波忙碌,可我還是把陳燁教我的辦法一直在堅持。腿上的鋼板除了洗澡幾乎都沒拿掉過。因為這段時間基本上沒怎麼睡覺,以前我也隻是睡覺和洗澡才拿下來。
我走到楊經理跟前後,沒有再搭理他,先是和調整了一下藍牙耳機,然後直接對那頭一直聽著我話的範建仁道:“賤人,你應該聽到我剛才和他的對話了吧?”
“知道了,想要我怎麼做,你盡管。”範建仁平時雖然有些玩世不恭,吊兒郎當的,可幹起正事來的確從不含糊。
“你馬上給我龍姐打個電話,問一下他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打不通的話,馬上給我回話。”我道。
“打個雞-巴,你不是讓我一直和你保持通話嗎,我還怎麼給他打電話?”範建仁沒好氣地道。
“媽的,你不會借冰清玉潔的手機用一下啊!”我也很不耐煩地吼道。
“臥槽,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可以有。”範建仁完就沒了聲音。
緊接著,我繼續問楊經理:“孫誌今除了派人去偷襲方姐的幾個重要堂口了,其他還有什麼計劃?”
“其他的好像沒了,其實他今晚主要是衝著您來的,好像是因為您前幾坑了他幾千萬的事情吧。”楊經理老老實實地道。
他即便不,我當然也知道孫誌和孫洪濤今晚都是為了來找我出氣的。起來我坑他和孫洪濤才是這件事的導火索。
“行了,該問的我也問的差不多了,你還有什麼想要對我的嗎?”我又問道。
“沒,沒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楊經理一臉擔憂地道。
“我是問你還有沒有什麼想和我的?”我笑道。
“喔喔喔,我明白了。”楊經理終於反應過來了,隻見他急忙從口袋那處一個瓶子:“嘿嘿,秦少,這是我托朋友從國外給我帶回來的烈性催-情-藥,要是能把這藥下在孫洪濤和孫誌的幾個老婆喝的東西裏麵,保證一定會讓她們出盡洋相,嘿嘿……這個絕對比迷藥好使多了。”
“媽的,你這種人就該去死!”我一聲怒罵,對著楊經理脖子上狠狠一掌,他脖子一歪就倒下去了。雖然把他打暈了,不過他遞給我的藥我還是從他手裏拿起來放進了兜裏。他可能並不知道我要的正是這種藥,不然我叫範建仁和冰清玉潔把孫誌和孫洪濤的老婆三她們找過來,那可就白忙活了。因為我一開始就以為酒裏下的藥是春-藥,所以我本來就是這麼計劃的。
一旁的覃老板雖然隻是個生意人,可他見我打暈楊經理的時候,並沒露出什麼害怕的表情。不僅如此,他還對著暈倒的楊經理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而後才笑著對我伸出手:
“原來閣下就是大名鼎鼎的秦少,我有眼不識泰山,秦少多多包涵。今我真得好好謝謝秦少,要不是秦少幫忙,這混蛋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打他了。以後秦少在江南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隻要你句話,我一定盡力而為。雖然在其他方麵我幫不上忙,可在錢財方麵要是秦少有需要,我隨時拿個幾千萬出來還是可以的。”
覃老板之前被楊經理嚇的不輕,很明顯楊經理這次是打算仗著孫誌的勢搶他這家飯店。這可是他財的根本,我能幫他這麼一個大忙,他會對我出這樣的話,我一點都不稀奇。當然,他這話還有一方麵,很可能是希望我以後能罩著他。
“嗬嗬,覃老板客氣了。雖然我們倆的秦字同音不同字,可聽起來也算是一家人嘛,以後和我就不用那麼客氣了。”我笑道。
“秦少以後真的願意幫我罩著這家飯店嗎?”覃老板一臉期待地望著我。果然,我剛才的想法一點都沒錯。
“嗬嗬,你放心吧,今就是孫家的末日,從此以後,江南一帶就是方家的下。有方家罩著你,比我強多了。”我笑道。
“方家罩著我?”覃老板開始沒反應過來,不過緊接著他馬上就反應過來了:“喔喔喔,我明白了,謝謝秦少,謝謝秦少。”
“行了,覃老板,麻煩你找根繩子過來幫我把他捆住,我還有些別的事情要去辦。”我道。
“秦少,這,這……萬一他事後報警了,我該不會……”
覃老板吞吞吐吐地道,看他的樣子明顯很擔心。
“嗬嗬,覃老板,別忘了我的身份,其實我隻是一個警察,雖然方家大姐是我的幹姐姐,但我今可不是來幫她的,我隻是來查案的。”我笑眯眯地道。
“嘿嘿,明白,明白!”覃老板笑著連連點頭。
我和覃老板會心一笑,轉身出了辦公室。
我出辦公室的時候,範建仁和猴子正在門口等我。
我問範建仁:“我龍姐那邊怎麼樣?”
“我已經打電話問過了,我讓她不要喝那兩瓶酒,龍倩又不傻,孫洪濤和孫誌叫人拿過去的酒,並且還是早就開好的,她又怎麼肯喝?”範建仁道。
“有沒有問她現在裏麵是什麼情況?”我問。
“問過了,她暫時正在談判,龍倩叫我轉告你,叫你千萬別過去,還什麼孫誌他們帶了很多人就等你過來呢,嘿嘿……”範建仁捂嘴賊笑。
“孫誌派人偷襲他幾個重要堂口的事情,你給她了沒有?”我問。
“了,她她馬上安排人過去支援,讓我們不要擔心。她還孫誌他們一會兒可能會故意放出假消息她被困在這裏了,讓你千萬別上他們的當。”範建仁到這裏的時候,嘴角一撇:“你龍姐還挺關心你的。你子還真是豔福不淺。媽的,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極品,我你能不能把冰清分給我,我們倆做老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