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驚羽之前便已經猜到了這樣的情況，但是在切切實實地聽到柴院長的話的時候，驚羽整個人，還是免不住一陣吃驚。
她驚訝地站在原地，眼眸之中，迸現著驚詫……
柴院長看著驚羽，眼底閃爍著強烈的笑。
不知過了多久，他轉過頭來，往下方看了去……
“副院長，怎麼樣，我這學生，不差吧？”
他的眸子微微彎起，眼中帶著些許笑。
紅唇淡揚，整個人端的就是一片神采飛揚。
底下，符明的臉色早已經是難看得可怕。
一開始，符明便已經認定了柴青嵐今兒個帶回來的這個丫頭，不過是個廢物而已。
誰曾想，她竟然五係靈脈，全都通了！
可是，怎麼可能嗎？
這麼多年來，已經幾乎沒有人能夠五係靈脈全通了！
這個丫頭，怎麼可能？！
符明無論如何都不相信！
他死死地盯著那個水晶球，似乎在鑒別著這光芒的真假。
“怎麼可能？這，不可能！”他的口中依舊是輕喃著。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柴青嵐，一定是你作假，你使了什麼障眼法對不對？你即便想說明自己收了個潛質很高的學生，也沒必要這般弄虛作假！五係靈脈全通……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符明的話語，一字一句地落地。
柴院長隻是笑了。“那仔細看四周，到底是不是我作假。”
符明順聲望去，但見得四周的水晶壁上，都反射著各種光芒。
幾種光芒交彙，煞是好看。
是的。
水晶壁，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個丫頭的五係靈脈，當真是全部覺醒的。
眼看著周邊這些光芒，符明的雙拳越握越緊，縱他再想要辯駁什麼，卻都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畢竟，所有的情況，早已經說明了一切。
符明整個身形顯得有些踉蹌，整個身子不住地往後退去……
上頭，柴院長輕捋著胡須，繼續笑著。
“符明，現在你看也看了，是時候，該滾了吧？”
柴院長的話語，不帶半點留情。
符明的臉，從一開始的泛白，逐漸地變得鐵青。
直至最後，他狠狠地瞪了兩眼驚羽，再瞪了兩眼柴院長，隨後，甩開袖子，轉身，徑自離去！
在符明離去的刹那，高台上的驚羽，止不住地低笑出了聲兒來。
方才，這符明的態度，她都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還別說，這個人，還真是欠扁。
眼瞧著他那吃癟的神色，驚羽隻覺自己滿心的舒暢。
邊上，水晶球的光芒還在繼續散射著。
驚羽看了眼那水晶球，再看向柴院長。“院長，這水晶球怎麼還不暗下來？”
從前在聖天大陸的時候，她也是有接觸過測試靈力的水晶球。
雖然兩個水晶球並不一樣，但大體上，這些玩意兒，也應該是差不多的。
眼下，這水晶球一直都散發著光芒，這做實事讓驚羽有些奇怪。
柴院長一直都是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之中，也忽視了水晶球這樣的異樣。
驚羽這一提醒之下，柴院長抬起頭來，看向那水晶球。
果不其然，在驚羽將手移開之後，這水晶球的光芒，非但沒有減弱，反而還有愈發增強的態勢……
柴院長的眉頭微微地蹙起，眼中閃爍出了幾絲不解。“奇怪，按理說來，挪開了手，水晶球是應該熄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