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招!”突然,一個人影忽閃過來!
上官阮柳一個轉身,那一招撲空,人影卻不死心,又向上官阮柳撲過來,上官阮柳忽然感覺有些好笑,耐著性子同那個人繼續糾纏,一時半會兒下來,那人影漸漸有些招架不住,氣喘籲籲的一個聲音響起:“討厭啦,又這樣。”
上官阮柳彎下身子扶起那個蹲坐在地上來著不起來的可人兒:“你呀,五年來,這性子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哼!我上官襲衣若是這般容易就改變了,恐怕就不配再當這上官府的‘小魔女’了。”
那女孩粉狀淡抹,卻絲毫掩飾不住她那沉魚落雁之色,櫻桃小嘴,彎葉眉柳下,嬌喘點點,可能是因為剛才用力過度才使得現在滿臉紅彤之色。
上官阮柳淡笑道:“怎麼?五年都沒讓你這二小姐收斂些?可見那德雲太師也沒有傳聞中那樣那般有能耐!”
一聽道別人貶低自家師父,心裏當然有些不好受了,便嚷嚷道:“那有,師父可沒有姐姐說的那般無能,我可是在師父麵前,乖得很呢。不過,這出了那裏,可就全是我上官襲衣的天下了,誰管的著我?”
“好好好,你師父不是泛泛之輩行了吧,這麼久了才回來,怎麼你的武藝一點長進也沒有?”
上官襲衣聽到這裏,怒氣一波接一波的往上湧:“什麼叫做我武藝一絲長進也沒有,是姐姐您太厲害了,我在怎麼勤練功,都還不是你的對手。”說罷,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哦,先不說這個了,剛剛我聽下麵的丫頭們說,你好像拒絕了四皇子的提親?”
上官阮柳聽了聽,徑自坐在凳子上,倒了杯茶,小啜了一口,淡淡道:“別提那個俗人了,看了他就沒什麼好心情。”
“哎呀,這麼說是真的了?不過,人家畢竟是四皇子,說不定,未來的太子之位,就是人家的呢,你現在這樣對待人家,萬一他。。。。。。”
沒等上官襲衣囉嗦完,上官阮柳便打斷道:“行了,他是皇子,未來的太子,又與我何幹?我安守本分當我的上官府大小姐,他做他的未來太子爺,豈不更好?何必來互相招惹,碰一鼻子灰。”
“唉,我說老姐啊,別說我襲衣煩人,我就是奉勸你一句,怎麼這,姐姐您今年都十九歲了,再不嫁,以後沒人要了,就不好了,再說,現在基本上沒幾個人見過你,不過,我道記得你好像和那個將軍府的獨子,有些那個吧。”上官襲衣賊笑到。
“烏鴉嘴!我何時嫁人輪得到你來數落了?我和那個什麼將軍的兒子,也不過是普通的關係,更何況,他連我是女兒身都不知道,你那心思,我勸你早斷了吧。”上官阮柳白了上官襲衣一眼道。
忽然,她猛地想起今天在城西街上遇到的算卦先生,那倒是有些有趣。
“對了,襲衣,我今天遇到一件有些意思的事情,你想不想聽?”上官阮柳笑看著百無聊賴的上官襲衣說道。
一聽到好玩的事情,立馬雙眼一亮,高興問著:“什麼事情?說來聽聽?”
“倒也不是非常有趣的,就是遇到一個算命的。”
“哈?我說老姐,你不是一向都不信這個嗎?怎麼今兒個,信奉起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來了?”
“我這不還沒說完嗎?你別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