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露子,怎麼突然這樣?”拓人痛到不停地搖著手臂,想把芽露子甩開。“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啦…真是,總之先把我的手放開……”拓人還沒說完,芽露子突然就鬆開口,拓人控製不住力道,一把摔在地上。
“這就是提示。”芽露子看著雪海,希望她能看到她的提示。
“哎?”雪海疑惑的看著芽露子,咬人就是提示?
“那麼…謎底是什麼呢?”芽露子賣著關子說。
“什麼【謎底是什麼呢】。”拓人從地上蹦了起來,咬牙切齒的看著芽露子,衣服恨不得喝她的血。“就隻是咬住我的手啊……”
“就是那個。”芽露子搖動食指,神秘的說,“咬(用)下去就對了。”
“可是,真的可以嗎?”雪海站了起來,疑惑的看著芽露子,那樣真的可以嗎?
“廢話,當然不行!”拓人對著雪海大吼起來。
“當然可以,就當是寫歌詞的參考嘛。”芽露子不滿的看著拓人,嘴角嘟了起來。
“是這樣嗎……”雪海不太相信的看著芽露子,她一向瘋瘋癲癲的,這樣真的可以嗎?
“嗯,隨便啦。”拓人聽到芽露子的解釋之後,沒再說什麼。
晚上睡覺的時候,拓人和芽露子在同一個房間睡。可憐的拓人,根本就沒有地方睡,隻能坐著來睡覺,突然聽到一聲響,“哇……這到底……”拓人滿頭黑線的看著芽露子踢過來的腳。
“這樣拓人……”芽露子居然說起夢話來,拓人沒有辦法,隻好幫芽露子改好被子,在心裏埋怨。
“真是,才說作詞的事都交給她了,結果什麼都沒做嘛…嗯?”拓人突然看到時間,一驚那麼晚了,淩晨三點了,怎麼學會還沒睡覺呢?
拓人看向旁邊的書房,“那家夥……”
學會為了作詞,從旁晚一直作到現在,眼睛熬到痛了起來,隻好輕輕地用手揉幾下。
拓人打開房門就看到學會滿眼通紅的坐在書桌前,旁邊放著一本歌詞本,歌詞本上貼著一張紙,—不準打開—
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呼吸聲,原來學會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真沒辦法。”拓人微微的搖搖頭,隻好拿起一件衣服該在學會的身上,防止她著涼了,然後把燈關了。
一大早,雪海就開始在書桌前作詞,那神情很專注,好像在想得入神。
“起得真早。”拓人推開房門就看到雪海坐在書桌前。
“嗯,拓人,早安。”雪海輕輕一笑,對著拓人問好。
“嗯。”拓人應聲隻好,坐在雪海旁邊,“你就這樣穿著睡衣作詞沒有問題嗎?”
“嗯,沒問題的,現在必須把我的病忘掉。”
“忘掉?”拓人驚訝的看著雪海,不知道雪海為什麼要如此拚命,這樣做值得嗎?
“集中到完全忘掉我的病,這是第一次,拚全力去做喜歡的事,感覺真好…”雪海的嘴角露出了滿足的笑容。“這個是拓人的吧?”
“嗯?”拓人疑惑的看著雪海。
“這個。”雪海拿起披在身上的衣服。“所以我沒問題的,謝謝!”雪海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拓人一聽,臉頓時紅了起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個,歌詞寫好了嗎?”沒有辦法,拓人隻好轉移話題。
“嗯,多少寫了一些……”雪海看向桌子上的紙張。
“哈,借看一下。”芽露子突然從牆穿了進來,拿起雪海寫的歌詞看了起來。
“芽露子。”拓人無語的看著芽露子的動作。
“嗯,這……”芽露子看著看著,然後從牆落到地麵。
“怎麼樣?”雪海焦急的看著芽露子。
“那個,怎麼說好呢?”芽露子尷尬的笑了笑,頭頂上滿是烏鴉在飛。
“看不懂的話,我來看看。”拓人將紙張一把搶了過來,“【你小的時候,我的心就像晴天記號】,【你哭的時候,就像大洪水】,【請你永遠微笑】,這是什麼啊?”拓人驚訝的看著雪海,她寫的是什麼鬼東西啊?
“果然還是不行。”雪海沮喪的說。
“不回不行啦…”芽露子急忙安慰雪海。
“啊,以第一次來說不錯了。”拓人也連忙幫腔。
“沒關係,我自己知道不行,可是缺乏經驗的東西,缺乏存在感。”
“那麼,來一次約會吧。”芽露子提議道。
“哎?”雪海頓時覺得頭頂上滿是烏鴉在飛。
“嗯,製造就寫的出來了吧?”
“可是,跟誰呢?沒有對象啊…”
“那樣啊…哎…還以為是好主意的。”芽露子沮喪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