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宋焦陽神情不改,沒有一絲懼怕的意思。
喬南山害得連話都不能說,他的女兒喬安好差點害得艾西西沒了性命,這樣狠毒的父女他就是死,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更何況,他現在連死都不怕。
喬南山能爬到市長這一個職位,幾分眼力還是有的,如何看不出宋焦陽眸中對自己的恨意,不由笑了。
下一秒就是抬起右腿,狠狠踩在宋焦陽的胸膛上,死勁地扭動了幾下,滿意地看著他胸前的綁布慘出血跡,饒有興趣的說道:
“還挺有骨氣的,從以前到現在,我最喜歡的就是跟你們這種有骨氣的人打交道,我們可以慢慢來!”
說著,喬南山伸出兩隻手掌‘啪’了兩下。
從另一邊的黑暗處走出兩個孔武有力的肌肉男,臉上還有幾道傷痕,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角色。
兩個肌肉男畢恭畢敬的走到喬南山的麵前,異口同聲的叫道:“老板。”
“給點顏色這小子瞧瞧。”
“是!”
話音一落,兩個肌肉男兩隻手互握的發出關節的‘哢哢’響聲,在寂靜詭異的密室聽起來十分恐怖。
宋焦陽知道自己被喬南山抓到就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這會看著兩個肌肉男向著自己走來,還未等他有什麼反應,一個走到他左邊,一個走到他右邊。
像是約定好的,同時抬起他的兩腿。
“啊!!!”
痛,痛不欲生的觸感讓他混身止不住的顫抖著,來自骨與肉的分斷,讓他的額頭一直勁的冒著冷汗,牙齒不由在打架,臉色瞬間蒼白如紙,他的一雙腿再次被人活生生打斷。
“唔,唔唔……”宋焦陽痛不欲生的抬起右手指著喬南山,滿腔的恨意直接化為一口血對著他噴了出來,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兩個肌肉男原本還準備來上一下,見人都暈了,頓覺無趣,向著喬南山看去。
喬南山也沒有料到宋焦陽這麼沒用,才斷個腿就暈?上次挑斷四肢扔在荒山野嶺都能活著。
哼,真是命大!
也怪他一時大意,以為這小子對自己沒什麼威脅,結果卻讓他反過來咬了自己一口。
那些證據……
“拿水潑醒。”
“是。”
再次被一根冷水潑醒時,宋焦陽身上已經沒塊好的地方,水與血滲合一起,看上去觸目驚心。
“怎麼樣這滋味,還想再嚐試下嗎?”
宋焦陽痛得牙齒忍不住打顫著,聽著喬南山的話,冷笑,如果能開口的話,他真想叫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有多完滾多遠。
然而,他早已經不能開口了。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喬南山才讓下麵的人折磨他的時候,刻意放過兩隻手。
畢竟回答問題的時候,總歸需要動手寫字的。
比如證據在哪?
在將宋焦陽抓回來的時候,喬南山已經讓人搜過他全身,卻沒有任何東西,那些證據去了哪?這個答案怕是隻有宋焦陽自己知道。
又或許還有一人,沈墨塵。
但對於沈墨塵,喬南山並沒有那麼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