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之前,關是想到宋焦陽望著他眼中滔天的恨意,喬南山就沒準備放他一條生路。
現在還釣著他一條性命,不過是要逼問出那些證據的下落。
“不必理會他的話,我們喬家絕不可能向沈家低頭。”喬南山忿然說道。
喬安好見此,低過頭看著地麵,無意識的絞著手指,有些擔憂的說道:“爸,沈墨塵說如果宋焦陽死了,他絕對不會放過您……”
“他敢!”喬南山起身,分貝大了幾分,滿麵怒氣。
“可是他說那些的感覺……”
“安好,你可是我喬南山的女兒,怕他做什麼,他們沈家不過是商人出身,安好,隻要你想,爸可以找個比他沈墨塵還要好的人。”
喬南山早就清楚自家女兒的心思,勸也勸不住,若是沈墨塵對她也有這意,倒也沒什麼。
可偏偏沈墨塵心高氣傲,根本沒將安好放在眼裏,讓喬南山如何咽得下這口惡氣。
喬安好聽著父親的話,嬌嫩的臉上露出一抹怨氣,死咬嘴唇恨意十足的說道:“爸,我就是不甘心,那個艾西西到底哪點比我好,為什麼沈墨塵隻看到她,就是看不到我的存在。我這輩子非要嫁給他,要不到他,他也別想娶到艾西西!”
“那個艾西西,等我將宋焦陽給解決了,就輪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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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三天了,宋焦陽麵對各種折磨還是沒有透露半點信息,哪怕幾次痛得暈了過去,再次從痛楚中醒來,仍是沒有動手寫過一個字,更別說有別的反應了。
喬南山下麵的人從剛開始的不屑輕視,到現在倒也有幾份佩服這個弱不禁風的男人,但麵對喬南山越來越暴躁的火氣,他們也隻能想盡辦法讓宋焦陽說出證據的下落。
“寫不寫!我勸你老實點,隻要寫出證據,就不用承受這些痛苦了。”
‘呸’,宋焦陽對著地麵上的白紙,直接吐出一口血水,一副不合作的模樣,讓旁邊的人看著一陣火大,直接又是幾腳踹了過去,宋焦陽除了悶哼幾聲,就癱軟在地上,除了還有呼吸,跟個死人沒差別了。
下麵的人見此,也著實沒轍了,看著宋焦陽半死不活的模樣,琢磨著再打下去,隻怕人也快沒了,這個得請示上市長才行,畢竟這人三天沒吃沒喝的了。
“你們兩個在這守著,我去跟老板彙報下。”
“是!”
隨著領頭的人離開,原本守著的兩個人瞧著宋焦陽要死不死的樣子,也沒放在心裏,彼此從腰間搖出把煙,一邊點著,一邊向著門口走去。
“這人挺能熬的呀。”
“確實,老子這些年還沒遇到這麼不肯合作的,挺硬氣的,可惜啊,不識趣。”
“再硬氣的人也有熬不住的時候。”
“也是,再等等。”
“……”
兩個人守在門口聊著天,誰也沒有注意到暗室裏癱坐在角落的宋焦陽,從胸口掏出染上血跡的吊墜,這個吊墜看上去跟市場上那種普通的金鑲玉一樣,是個佛像,成色還不怎麼的,乍一看並沒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