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哈撒拉抹了一把滿是鮮血的臉,也看不出什麼表情,回頭對自己的親兵道:“放出信鴿,告訴道皇爺我們的情況,若有可能,過來救援我等。”
大元國軍中的信鴿不是普通的鴿子,是以特殊手法養的一種妖獸,在起飛的時候,幾乎是化作一道白光,急速升空,任你再好的箭術都射不到他,等他速度穩定下來,弓箭速度能追上他的時候,已經飛到萬米高空了,所以就算是下麵有千軍萬馬,也隻能幹瞪眼。
親兵支筆獨錄,快速將要傳遞的消息寫在一張紙條上,綁在信鴿腿部,猛地往天上一拋,那信鴿便化作一道白光,直衝天際,引來幾根北宋國的箭矢飄飄忽忽的飛了過來,但卻連一根鳥毛都沒黏到,便讓他飛走了。
戰場全程監控的祝崛自然也看得到,恥笑的看了他一眼,便控製畫水劍飛速追了上去:“我畫水劍雖然稚嫩了,但用來切個西瓜,捕個鳥還是可以的。”當即操控畫水劍追殺信鴿去也。
大元國軍中的信鴿都是有靈智的,見到有東西向自己飛速衝來,似乎感覺到了危險,連忙避讓,卻沒想到畫水劍緊追不放,以極小的弧度在空中折回,再度飛來。
信鴿雖有靈智,但終究隻是個鳥,在畫水劍的強勢攻擊之下,十回合不到就飲恨當場,化作一連串的羽毛墜落大地,恰好砸在一個瀕死的大元國士兵腦袋之上,一把將他推入深淵。
大元國殘餘兵馬,在祝崛的連綿不絕的強勢攻擊之下,不過支持了片刻,防禦陣型便被擊破,這幫傷兵敗卒很快就被再度分割包圍,屠滅殆盡。
至於耶哈撒拉,卻是仗著強悍的實力,拚盡全力從包圍圈裏衝了出來。
耶哈撒拉雖然從包圍圈裏衝了出來,但是明顯也被馬甲口兩側這種特殊的地貌弄暈了頭,轉了好幾圈都找不到出路,眼看敵人又衝了上來,便怒吼一聲:“你們焉能殺了我?”,便是渾身裹起真氣,如同一頭發狂的奔牛一般,奔著一條直線,遇牆拆牆,遇河越河,無論前麵是什麼,都是一撞而過,硬生生的從馬甲口上撞出來一條路來。
沒想到,他這招還真好用,竟然真的讓他硬生生的撞了出去,但站在他麵前的兩人,卻讓他不得不停了下來。
這兩人卻是祝崛和陸奕。
其實祝崛是想讓陸奕找人一起上的,結果審視全軍竟很尷尬的發現,除了他倆,沒有一個超過二線好手的,原來所有的高手都被那個奸詐的齊大帥給帶走了,沒辦法,隻能親自出手。
荀霸就算了,別說他在隱藏身份,就算他真的出手,但他的實力也不過是二線好手罷了,充其量隻能打個主攻。不知不覺間,祝崛的修為進度已經遠遠的將荀霸拋在了後麵。
當然了,祝崛目前就算是有幾件法寶在身,卻也沒辦法單槍匹馬的打敗一個大家級高手,所以陸奕也跟了上來,他的奔狼槍道可是敢跟宗師高手硬撼的暴強存在。
先前祝崛曾經在陸奕處了解過這門絕世槍法,他隻說自有意識以來就懂得這門槍法,具體怎麼來的不知道,隻知道這門槍法很難練,習得百年方才小成,對此,祝崛隻能說一聲變丨態,有幾個槍法大師能活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