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見皇帝這樣,腦子裏嗡的一聲響,絕望的跌坐在地上,雙眼直直的盯著前方,眼淚都忘了流。. .
“騙子,騙子,我是貴急之命,這算什麼批斷!騙子!”皇後憤怒的大吼,隨即便嚎哭起來,起身就要往柱子上撞。
寧王卻早就防範她這一招,一把將人拎回來,先是利落的卸掉了她的下巴,又“哢哢”幾聲,擰斷了她的四肢,將她隨手丟給了身後之人。
皇後疼的大叫,涕淚橫流,因嘴巴合不上,涎水都拖延到了衣襟上。
寧王笑著對皇帝道:“皇兄,時候不早了。您要不要隨著臣弟一同去外頭看看百姓們都在做什麼?”
皇帝根本不敢與寧王對視,此時是又怕又氣,瞧著皇後那等模樣,又不知道寧王會如何處置她,皇帝的眼淚也流了下來。
寧王見他不言語,隻當這個皇兄不存在,回身便道:“帶下去,將她渾身所有的窟窿裏都塞上油布,用麻繩將她身上密實的纏上兩層,然後泡進油缸裏。宣告全城,本王今兒個給大家看個熱鬧的,戌時在午門前‘倒點人油蠟’,大家夥兒一定樂意看!哈哈!”
到最後,寧王已是哈哈大笑,隨口又吩咐:“去告訴那幾家被這個騷|貨迫害的最狠的人家,今兒本王要拿妖後點人油蠟,在前排給他們留空地兒,讓他們趕早來,過時不候!”
“是!”士兵們早就恨妖後亂國,是以如此酷刑他們也並不覺得不妥,反而非常期待。
而妖後,早在聽到“倒點人油蠟”這一句時,就嚇的昏過去了。
皇帝一把抓住了寧王,“寧王!殺人不過頭點地,你若是還記著咱們之間的情分,就給她一個痛快吧!她隻不過是個弱女子啊!”
“弱女子?她將活人蒸煮、下油鍋的時候,可沒見她柔弱過,也沒見她同情過誰。皇兄,依臣弟看,您還是好生想想以後如何清算臣弟,給您的皇後報仇吧。”
寧王罷,隨意的拱拱手,轉身拂袖而去。
皇帝氣的心口劇痛,點指著寧王哆嗦了半晌,終究忍耐不住,撲通一聲昏倒在地。
寧王這廂出了宮門,吩咐人將皇後綁好了浸泡進油缸,命令三千人在午門前層層把手,就帶著餘下的近七千人衝向了曹府。
寧王趕到時,曹家正是一片混亂,下人們拎著包袱逃命的,還有抱著主子家花瓶和紙錢物件的,整個曹家亂成了一鍋粥。
寧王帶著人提著寶劍衝進來,並不多問,見了隻要是曹家的人,不論是主子還是下人,見人就殺,一時間,整個曹家都陷入了一片血海。
也有人自己沒做過壞事,自己隻是曹家一個下人。
寧王冷笑著一劍紮進那人的胸膛:“曹炳中家沒一個好東西,你們平日仗勢欺人的事做的還少?本王今日替行道,必定要收拾了你們這群敗類!”回頭吆喝著來人,“給本王殺,一個都不許放過!”
“是!”跟來的兵將都殺紅了眼,期間有人見了值錢的物件往懷裏揣,寧王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沒有理會。
如此一來,將士們殺的就更加積極了,整個曹家都被洗劫了一番。
這一次,足殺了主子和下人共計六百人。
寧王仔細的檢查屍,將曹國丈的兒子、兒媳,孫子,孫媳等等,但凡姓曹的都補了好幾劍。
然而唯一遺憾的,是曹國丈竟然不在家!
寧王便吩咐人仔細調查曹家所有的房間。
最後在內院的書房書架後,現了一扇暗門。
打開暗門,寧王便帶著人舉著火把追了進去,再見日時,已是在外城的一座莊園後院的柴房裏。
寧王和隨行的親兵從地道裏出來,左右看了看,又從進了莊園。
“王爺,這裏兩個時辰之前曾經有過打鬥。地上有腳印和血跡,但是並未見其他人。”
寧王冷哼了一聲,咬牙切齒的道:“那個老不死的,恐怕他是得知了消息就立即帶著銀子從地道逃走了,竟然連自己家裏人都不顧著了,真真是可笑!”
將士們也十分鄙視曹國丈這樣的做法,幾人議論了一番,便有為之人問:“王爺,咱們現在如何?”
“回去。”寧王道:“時辰差不多了。咱們出去找馬匹,趕回去還能看到熱鬧呢。”
眾人聞言,興奮的齊聲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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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時。
色已經暗淡,最後一片晚霞也即將隱沒在山巒之後。
午門外已搭好了高台,上頭架著一個十字形的木架子。
有人從台下的一口大缸裏,撈出一個嘴巴堵著,披頭散,渾身攙著麻繩浸慢了油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