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早就熟悉了這個男人,他不管任何技巧,壓在她身上發泄著滿腔的怒火。
良久,他站起身來,看她紅腫的嘴唇微微顫抖,哭,有什麼好哭的。
他就這麼一次又一次的發泄著滿腔的怒火,昏過去,就咬住她,讓她疼醒。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心裏舒服一點一般。
她的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與牙印,頭發,臉上,胸口,幹涸了的白色一灘灘的凝結著。仿佛一朵朵白花一般悼念著她的過去。
喬澤煜看著一身破敗的蘇琉那雙空洞的眼神,心裏有絲不忍,可隻要一想到那封檢舉信,想到那些曝光於媒體的照片他就沒法心軟下來,拿起床頭櫃上的紙巾隨意的擦拭了幾下,轉手丟在她破娃娃般的身上。
等穿衣洗漱完,他光鮮的站到了她的麵前,蹲下來捏著她的下巴,直視她毫無生機的眼睛,“被這樣對待的女人才叫做泄欲的工具,懂麼?你配麼?”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支票扔在她身上道:“分手費,一百萬,夠大方了吧。從此滾出我的視線,要不然你可以看看這這些。”說著把手機調出照片來,蘇琉無意識的撇了一眼,差點又昏了過去,咬著牙罵道:“你真卑鄙。”
喬澤煜冷笑道:“卑鄙嗎?你不也趁著我熟睡時拍過,我隻不過做了和你相同的事而已。”
蘇琉望著這個如惡魔般的男人,從來沒有想過,這男人竟然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她看到的是一張自己昏睡著,全身赤裸,臉上,頭發上沾著白色的照片,還要怎麼樣才可以死心,也大抵如此吧。
喬澤煜走後,蘇琉躺在這滿是情yu味道的房間裏,周圍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正常,隻有埋在被子下的她,淚水如斷線的珠子一般順落而下,從沒想過,二人到最後會是這般光景。
正當她埋在枕頭裏暗自哭泣著時,房門被打開,難道這男人還沒有發泄夠嗎?
薄被被掀開,她咬緊牙關忍受著那揪心的痛感,心底無盡的排斥著,卻無力反抗,聽到男人輕喃著什麼,帶著濃濃的紅酒的氣味竟然壓過了房間的奢靡味道,她覺得有點不對勁,可沒來得及想什麼就體力透支的暈了過去,不知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她醒來的時候屋子隻剩下她一人。
此刻她連死的心都有了,顫抖著身體走進房間內的洗手間,看著鏡中的自己,她打開淋浴,使勁的搓揉著自己的身體,可去怎麼也洗不掉這屈辱的味道。對著鏡中的自己蒼白的一笑,拿起浴室的白色睡袍,看到洗手台上的男用刮胡刀,想到了曾經某一次,她親昵的給某人刮胡子的情景,剛止住的淚就這麼又落下。
拿起刀片,狠下心來,往自己的手腕上狠狠的一劃,絕望的軟倒在洗手間的地上。
會所的服務生在喬澤煜走後沒多久就走進了房間,撲鼻而來的一股奢靡的味道讓服務生尷尬的皺了下眉頭,接著去整理著房間,好不容易把床上的被褥都換成新的,就往浴室走去,那曾想,剛推開洗手間的玻璃門,就看到了地下昏倒的女人,和那還是流著的血。慌張的按下對講機,告知經理306號出事了,就拿起洗手台上的毛巾先幫忙摁住了傷口。
經理來的時候,服務生已先把蘇琉弄到了床上,這種情況下,他該先打電話叫救護車的,可是這會所裏的客人都是大有來頭的,所以他也沒有辦法,隻能等經理來。
經理皺了下眉頭,說等著,打了個電話叫私人醫生過來,在會所時間長,這種事情,似乎就是見怪不怪了,有些有錢人就愛變態的玩法,常常把帶來的女人玩出傷來的都時常有,所以會所裏也有專門配備的醫生。
席磊摟著身邊的女伴,從對麵的房間走了出來,看著專屬於喬澤煜的房間門打開著,這時經理正帶著醫生從裏同出來,他無意探人隱私,但看著昨晚喬澤煜不一樣的表情,還是有絲不忍心,推了推身邊的女伴,以眼神示意去屋裏看看。然後喊了經理。經理一自家這個老板都問了起來,嚇出了一身的汗,連忙把事情說了一遍。席磊怔了一下,然後囑咐經理,一定要等蘇琉的情況穩定才能讓她出去。
房間裏,蘇琉昏睡著,手上被醫生已經縫上包紮好了,慕曉夕看著床上蒼白著一張臉的蘇琉,有絲絲不忍,雖然還不確定,但是茫茫人海中,竟然遇到讓她第一眼就有親昵感覺的人也實屬不易,真不明白這女人怎麼那麼傻。
心念一動,手上一使勁從蘇琉的頭上拔下一根細發,用手紙小心的包裹著放入了口袋。
不知藥效的原因,還是絲絲的抽痛,蘇琉悠悠轉醒,對上的是一張不太熟悉的麵孔,此刻她有點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
慕曉夕看著轉醒的蘇琉,喃喃地道:“蘇琉,不管什麼原因,你都不該這麼傻的,你不為自己想,難道也不為你家人朋友想想嗎?你這樣隻會讓親者痛仇者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