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中的女人正是五年前的蘇琉,紅色厚厚的羽絨服,臉上帶著淚水與一種絕望,不過類似於恐懼的空洞的眼神。
偏偏聽王海當年並未來得及和這女人交流,怪不得事後,一直查A市的所有航班均未有記錄,原來這女人是坐火車離開的。
看到這張畫,心中那不太願意承認的事實終是認清了,如果沒有這張畫,喬澤煜都差不多要不記得這女人的長相了,可是看到這張畫,心竟然微微的疼著,今時今日再回頭來看當年的事情,就算蘇琉有不對,他也沒有有做多對,特別是最後對她的傷害,她一定很疼吧。
喬澤煜從未像現這般清晰的意識到這幾年的錯誤,他一直拒不接受的事實就是這個女人背叛了他,可是去忽略了其實心底一直有個地方是空的。
向王海討要了那副畫,並留了聯係方式後,喬澤煜招呼李明達二人回到了R縣,不管如何,日子總是要過的,離回A市的時間不多了,喬澤煜打了個電話給A市的朋友,讓徹查當年蘇琉的事情,他一定要弄個水落事出,當年蘇琉為何會這樣做,他一定要弄明白。
A市的席磊接到喬澤煜的電話時愣了一下,聽喬澤煜講完事情後,歎了口氣,自己這人兄弟還真是栽到了女人的手裏,還死不願承認,既然喬澤煜想知道,那就好好的讓手下去查,去弄清楚。
三個月後,R縣縣委辦公室裏正上演著一副父女決裂的戲碼。
縣委劉書記隻差沒跪下來求自家這個寶貝女兒了,竟然要跟著喬澤煜回A市,好說歹說的,可無奈這姑娘鐵了心般要走,心下頓時哇涼哇涼的,這和喬澤煜要是好上了,自家女兒跟著A市,那自己這個當人老爸的自是無話可說,可人家喬澤煜可沒說和這姑娘好呀,很明顯的看出來自家姑良是單相思,竟然還要工作也不要了,家也不要了,這養個姑娘有何用來著。
劉紅雲看著自家老爸氣得不行的樣子,道:“老爸,你放心,到了A市我可以和李明達一樣當喬縣長的左右手,要知道那可是A市呀,就是當個械右手,助理什麼,也比我在R縣有前途吧。”
這些道理劉書記怎麼會不懂,可是人老了,總是有私心的,想讓兒女都在身邊,自己這一生就這麼一個寶貝姑娘,上大學時離了家,老兩口可是沒少捄眼淚的,要那也總有個盼頭呀,這才安穩幾年,這下要再走,可真就是沒盼頭了呀。
劉書記到底也是在機關多年的老人了,拍拍女兒的手道:“爸爸知道,我攔不下你,可是雲雲呀,你要記得,不管如何,你還有家,還有爸爸媽媽在家等你知道不。出去了不像在家裏,凡事給人留點餘地。”
於是這姑娘,也就是劉紅雲打著為了前途的名義,走了了追愛的道路,喬澤煜自是知道劉紅雲的一番心意,撇去這些不談,劉紅雲的工作能力,他還是比較認可的,再加上,他回到A市的工作,也需要一些自己的人手。於是在和劉書記懇切的一番交談後帶著劉紅雲和李是有達踏上了回A市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