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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琉囧,是的,你不會隨便亂碰,隻會不隨便的亂碰就是了。

“喬澤煜,你聽我說,我們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說行嗎?”蘇琉開口,情感上接受了是一回事,可是真的接受對身邊的人也是一種傷害。

“你怕什麼,你是我的女人六年前是,現在還是,有什麼好怕別人知道的。”喬澤煜不接受她的這種想法。

“因為我有些事情沒有辦完。”蘇琉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他。

喬澤煜雖然不解,可是這會兒一點也不想讓蘇琉不高興,從重逢以來的種種,過去的點點滴滴,都讓他害怕這個女人就再這麼從他眼前消失幾年的話,他不知道這次他還能不能接受的了,還能不能再等一個五年六年的。

“喬澤煜,你會愛上別的女人嗎?”蘇琉有種不確定的問,心中有太多的不確定了,就算這會兒他們拿了證,她還是不確定。

其實女人往往都是這樣的,患得患失,憂心重重的。

李明達夫妻還要在這裏多留些時間,所以隻有她們二人回去,到火車時,喬澤煜才把蘇琉的手機還給她,蘇琉剛開機,就收到一堆的短信,一條一條的往下按著看,有葉琰的,有席磊發的,葉琰的是大多是姐我想你了,姐你什麼時候回來,席磊的就比較火爆了,一會說曉曉和那男人要結婚了,一會又這的那的。

蘇琉頭疼的把短信給喬澤煜看,他的好友就這樣呀,當初要不是他那麼對曉曉的話,沒準現在不會是這樣呢,所以說男人呀,真是沒法說。

張愛玲在《紅玫瑰與白玫瑰》蘇琉是讀中學時候就看過的,到現在她還記得上麵這樣寫著“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朱砂痣。”

男人初始時,大多是喜歡淡雅清麗的白玫瑰,皎潔的清香,象是冰涼的高山之雪,值得付出一生的代價,求得在這冰涼水流中的沉淪。

然而,在度過如醉如癡欣喜若狂之後,男人漸漸變的不滿足。他開始想要一個快樂的豔麗夢幻,**的濃豔,搖曳在月的黃昏。紅色的玫瑰,芳香彌散,辛辣魅惑。

其實,女人的美,從來蘊涵著千個麵目,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看到它。在一個足夠聰明的男子麵前,它會展露給你世上最微妙的色彩。彼刻,純白豔紅,呈現另番甜美的麵貌。那樣曼妙的花朵,需要刻骨的愛憐,聰慧的溫情,才可以灌溉。

每一個女子的靈魂中都同時存在紅玫瑰與白玫瑰,但隻有懂得愛的男子,才會令他愛的女子越來越美,即便是星光一樣寒冷的白色花朵,也同時可以嬌媚地盛放風情。可惜世間,懂得愛的男子實在是太少!在男人心裏真正完美的女人,總是隨著時間,閱曆的變化,不斷地變化著!你永遠達不到的。所以,不管是紅玫瑰,還是白玫瑰,都永遠有不能讓人滿足的遺憾和欠缺,所以男人總是永遠地渴望別的玫瑰媚惑的來臨。

蘇琉不知道喬澤煜是不是懂她知她憐她之人,就這麼一紙婚書又能代表什麼呢,這一切隻能交給時間去證明,交給時間去考驗。

喬澤煜看了短信緊鎖著眉頭,他不喜歡席磊拿這些事煩他的女人,自己的老婆自己追,他就覺得席磊不夠強勢的,要不然直接讓人把穆曉曉給擄來不就得了,還用得著這樣那樣的嗎,像他這樣,一次不就搞定了。

喬澤煜的幼稚想法幸好沒有讓蘇琉知道,一次搞定,蘇琉的心就如那水中的浮萍一般的,沒有根,你期望著她能為你駐足,那也得看她是否願意呢。

齊修和穆曉曉一起到了蘇琉的家裏,這裏很大,樓上樓下的,足夠的大,蘇西辰拉著穆曉曉說:“媽咪,叔叔說你們的新房要裝修,要不你們就別住酒店了,來這裏住吧,好不好?”小手拉著穆曉曉的胳膊搖晃著,展現了他這年齡小孩了本色

其實蘇西辰小朋友自己都抺汗的,不能怪他呀,實在是這才囧了點,他從小都沒這麼撒過嬌的呀,可是在穆曉曉這裏就非常的受用:“那這個要問叔叔了喲,媽咪是沒有什麼意見的。”不自覺的她一點也不懷疑自己是他們的媽咪,因為那種親膩感是不容忽視的。

蘇西桐適時的接口:“修叔叔,你會同意的對不對,你要是不同意我可是會哭給你看的喲。”小小年紀的蘇西桐小朋友已經學會了一哭二鬧三上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