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方才還疑惑的包子,瞬間恍然大悟,也難怪他想不起來,東陵質子,在楚城的名聲也就比攝政王好上一點,真說起來,這兩人還真是半斤八兩。
這樣的人,如何配得上鑒寶樓的金卡?他自然就忽略了。
“唉,為什麼咱們鑒寶樓的金卡會落在他手上,丟人啊!”包子跳到一旁,臉又皺了起來,雙手後背,“要是讓別人知道了,豈不是會以為是個阿貓阿狗都能拿到咱們的金卡,名聲全完了,完了!”
“嗬嗬,”翠衣似乎是被包子的神情逗樂了,捂嘴笑了笑,“也不一定是他,我就記得,近些日子睿王不在王府,四處遊曆去了?”
“也是啊,”包子楞了一下,歎了口氣,“說起來,這金卡為什麼會到他手上?”
這個他是誰,翠衣非常清楚,“好像是和人打賭贏的,這些權貴的圈子,太麻煩,卻不得不說是為簡單。”這個簡單的意義,確實值得分析。
“要我說隻有一個字,煩!”包子鼓著嘴,“這金卡的存在本來也是個麻煩,三個承諾,一個都不能少啊!”
“主子也不必太過抱怨,這規矩畢竟是上一任樓主定下的,持得金卡的人不也付出了代價?雖然那些代價已經支付完畢。”翠衣聽到包子語氣中的嫌惡,無奈一笑。
氣氛就這麼僵下來,翠衣算了算時間,對包子點了點頭,俯下身來鞠了一躬,準備下樓。
再回過頭來看這邊。
楚二還在草紙上揮灑著筆墨,鑒定的不亦樂乎,掙錢掙得也不亦樂乎,心裏卻在發怵——為什麼總感覺有人盯著自己呢?莫不是太累了,幻覺了?
然而事實上,她的第六感確實準確。
在她鑒定的期間,樓上那人就一直這麼定定的看著,從開始看到了現在,與其說是在看楚二,不如說是在看她手下創造出的字跡。
手中把玩著瓷杯,眼中透露出的,卻是玩味。
“主子,”暗處閃身而下一黑衣人,半蹲於地,等候著他的回應,也似乎在給他回應。
“走吧。”半晌,那人站起身,理了理衣衫。
昏黃的燭光照不見他的臉麵,卻能看出他結實的身軀,玄袍衣衫下,必定帶有一番野性的美。
楚二若在,也會感歎道:這身材,也是沒誰了。
“後續工作照常。”
話音剛落,屋內卻已空無一人,獨留下一盞殘燭,半壺涼茶,證明了這間寂靜許久的房間內,曾有人到來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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