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想法和眾人一樣,輕蔑至於又有些掉以輕心。
顧冷袖抓住機會腳尖一點占至上風,男人顯然沒見識過這種招數,懵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要去抓她的腳。
顧冷袖輕易躲開,從男人身後猛地用力踹了一腳,男人便整個人都從看台上飛了下去。
縱然如此那人也沒受什麼傷害,隻是周身有了些塵土而已。
而如此這般,更是激起了那人的怒意。
兩人重新站回台上開始真正的對峙。
顧冷袖的體力已經用的差不多了,此刻氣喘籲籲的很是難受。
而男人卻如同才剛開始真正的較量一般,臉不紅心不跳,絲毫沒有受影響。
如此懸殊的差距,更是讓人提心吊膽。
男人大吼一聲,向她撲過來。她堪堪一躲,但還是受了傷。
看著她肩頭的血,君逸清的眸一沉,不動聲色的看向鷹善眼神威脅。
而鷹善則一臉的無辜,此次事情是他和君逸清兩人早就計算好的。卻突然出了顧冷袖這個岔子,這是讓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的。
現在事已至此,無論怎麼也阻止不了了。
北胡第一勇士之所以能成為第一,是因為從來也不懼怕危險,從來也沒有退縮過。
此刻顧冷袖更是惹怒了他,就算他此刻下命令讓他收手恐怕也不會聽了。
兩人的打鬥愈發的激烈,而無論從哪個方麵去看,顧冷袖都不是贏的那一方。
眼見著顧冷袖的呼吸聲愈發的急促,君逸清的心也提了起來。
突然勇士的拳頭向顧冷袖揮過去,而此刻的她已經精疲力盡,就連躲閃的動作也慢了許多。
同樣的,那人的力氣也消耗的極其快,這麼長時間下來也有些受不住。
他的拳頭即將打中顧冷袖的那一刻,顧冷袖猛地半跪在地上,自下而上向男人的要害部位打了一拳。
饒是再怎麼厲害的人也受不了如此,男人當即便躺倒在了地上,捂著受傷的地方哀嚎不已。
見著此情境,所有人都很高興,唯有兩個人麵色不悅。一是君逸清,二便是鷹善。
這勇士是他們北胡第一勇士,倘若因為顧冷袖出了什麼問題,他回了北胡之後恐怕不好交代。
而君逸清則是生氣顧冷袖的不聽話。
顧冷袖胳膊上的傷還在滴血,而她猶如不知一般,仍逞強站在看台上笑。
“從北胡來的第一勇士,之所以先前哭給你點顏色看,隻不過是因為你是遠道而來的客人。可是倘若客人想以下犯上欺負主人,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贏回一層眾人自然很高興,天佑帝的臉色也不像先前那樣,而是一派笑容。
她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君逸清,卻發現他麵色陰沉,似乎沒有什麼開心的意味,不由得有些懷疑。
腳步踉蹌著走下台,剛想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料君逸清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厲聲喝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沒有本事呈什麼能,你知不知道那是北胡第一勇士。”
顧冷袖愕然,不明白為什麼他會生這麼大的氣。原本勝利的喜悅瞬間就消失的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