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在擔憂,如果事情敗露了會怎麼樣,可是現在看來已經完全不用擔心了,替罪羊自己送上門來,還用她去考慮什麼呢?隻等結果出現就可以了。
而此時昭仁殿內,因為藥效已經過了的緣故,綺翎已經悠悠轉醒。
覺得身上有些冷,迷茫的睜開眼看了下四周,卻無端看到赤身裸*體匍匐在自己身上的鷹善,不由得嚇了一跳。
“你在幹什麼?我怎麼會在這裏?快些從我身上起開,不然本公主就叫人了!”
到底還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碰上這樣的場麵綺翎一時有些慌亂起來。
鷹善沒料到藥效竟然會這麼快就過去,眉頭一皺麵色不善的看著綺翎。
“想來你也清楚你我之間的親事,皇後是斷然不會回絕我的請求的,所以你必然得下嫁到北胡與我和親。既然如此,早一點有了夫妻之實又有什麼不可。”
被如此羞辱,她自然是忍不得。當即便眼含熱淚,一巴掌揮了上去。
一聲脆響,鷹善臉上立馬就浮現出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如此一來倒是綺翎有些害怕了,她從來沒有這樣過,現在也是太過驚慌了。
有些慌亂的看了眼鷹善,她縮著身子往後躲了多,卻不料轉瞬就又被鷹善拉了出去。
“沒想到你性子竟會如此剛烈,也好,省的去了北胡以後被人欺負整天隻會對著我哭哭啼啼的。”
說罷,鷹善便動手動腳起來。
綺翎一個弱女子,比體力自然不及他,不過霎時便敗下陣來,
此刻的綺翎腦海中還是很茫然,不清楚為何自己分明在夜宴上坐著,此刻卻來了這裏。
她隻記得自己小酌了一杯酒,之後便沒了意識。
但那酒也隻不過是普通的桃花酒,根本不可能會讓她醉到不省人事,難不成那酒中被放了東西?
思及此,她奮力掙紮著,讓自己與鷹善的距離稍微遠些,帶著哭腔問道:“你是不是在酒中下了藥?不然本公主為什麼會成了這個樣子?”
鷹善咧嘴一笑,“酒中是否被下了藥,我不清楚,我隻清楚有人幫我,那個人還很期待你與我有夫妻之實。難道你就不好奇那個人到底是誰嗎?”
這番話讓綺翎陷入了沉思。到底是誰會這樣害她?
皇兄是斷然不可能的,她才聽聞皇兄為了她去求了皇後要回絕這門親事,可到底是誰呢?
她素來與人和善從沒有得罪過誰,到底是誰會這樣害她?
眼見著事態難以控製,她愈發的焦急起來。淚眼婆娑的看著鷹善乞求道:“你放了我吧,隻要你放了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可以讓皇兄給你錢,好多好多的錢!”
提起君逸琛,鷹善的情緒更加不受控製。
被鷹翼羞辱的畫麵在腦海中一幀幀的浮現還造成這樣後果的正是君逸琛的幫忙。
此刻在看著同君逸琛有幾分相像的綺翎,他心中的暴虐便有些不受控製。
“皇兄?君逸琛?就是因為他,我才會走投無路,差點兒就克死在他鄉,你說這個仇我該怎麼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