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奸細的事情剛結束沒多久,若是此刻在因為這個在隨便安一個罪名到她身上,也是沒有什麼說辭可言的。
聞言顧冷袖隻是微微笑了聲,便側頭看向他道:“殿下覺得這件事情是我做的嗎?”
接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邊都彙聚到了君逸清那兒,顧冷袖作為他宮內的人,此刻發生這種事情,他身為太子本身就是很招人眼球的。
尤其是顧冷袖這般問了,其他的文武百官也就更加的好奇起來。
隻見他略微遲疑了些許,便開口道:“本王自然是相信你的,但眼下的場景似乎沒有讓我相信你的理由。所以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其中的厲害關係,你自己應該清楚的很。倘若是被冤枉的,那你便將殺人凶手是誰告知眾人。”
聽他這樣說完,顧冷袖的心中就莫名安定了許多。
縱然所有人都不相信她,都覺得他是殺人凶手,但隻要他相信就夠了。
“如果我說我來的時候,公主就已經沒有了聲息,你相信嗎?”
魏淳熙生怕事情被抖露出來,忙緊接著道:“現在人證物證都在,還有什麼信不信的?可憐了綺翎如此無辜被你用這種殘忍的手段害死,我勸你還是找一些認罪的好,不然到最後會怎樣可就不一定了。”
她說的話表麵意思是為了顧冷袖好,但實際上最是把眾人的矛頭又指向了她。
顧冷袖明白她這樣說的意思,冷笑一聲看著她道:“是不是我做的魏小姐心裏清楚的很,更何況現在真正殺人凶手還沒有找出來,你這麼著急幹什麼?難不成這件事情跟你有關係?”
一旁沉默了許久的君逸琛終是忍不住爆發出來,大吼幾聲怒看著顧冷袖道:“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已經沒有反駁的餘地了。不管你是誰的人,今天我都要為綺翎報仇,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
前一世的記憶又突然閃現在腦海裏,當時也如現在一般。
在昭仁殿內,綺翎和鷹善共躺在一張床上。魏淳熙誣陷她是一首策劃的。
她也曾辯解過,但君逸琛卻從來也沒有相信。魏淳熙說什麼便是什麼,隻不過那時候她對於他而言還有一些作用,所以就算他再怎麼憤怒也到底沒對她做什麼?
隻是當時她那種不相信的態度,還是著實讓她傷心了很長一段時間。
如今重活一世,經曆的還是之前的場景之前的事情,但不同的是她沒了原先那般對君逸琛的心思。
此刻再聽聞他這樣懷疑,也隻是輕笑一聲道:“二皇子憑什麼就能這麼斷定事情是我做的?更何況我和公主,有什麼仇什麼怨,值得我對她下如此狠手。倘若真的是我對她動的手,那麼我便不會出現在現場,等著你們來問罪。”
如此一言倒是挺有道理,周豔泓後都也開始相信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她做的。
魏淳熙見狀,忙厲聲大喝一聲道:“凶手從來不會說自己是凶手,為了解脫嫌疑你自然可以這樣說,但事實確實人證物證都在,你沒有再狡辯的理由。”
“是嗎?魏小姐確定真的如你所言這般嗎?”
她冷笑一聲,目光審視的來回掃了魏淳熙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