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其華在你身邊隱藏了這麼多年,但是你們彼此也都很熟悉,這件事上你如果有計劃不將他趕出去也是可以理解。”
顧冷袖頓了頓,突然覺得是不是自己管的太寬了,畢竟這件事情與自己無關,“但是去朝王墓的事你還是多考慮一下,君逸琛並不是善茬!”
顧冷袖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竟然主動擔心起來這個人的安危了呢?
君逸清聽到她的話,有些驚訝地盯著她,複而走到了顧冷袖的麵前,為了輕輕將臉上的碎發別到耳後。
“我知道了,我知道你的心意,所以我會向父皇提出來的。你不用擔心我。”
君逸清的話語溫潤如水。顧冷袖從來沒有見過他這般的語氣,有些不太習慣,便本能地後提一步,別開眼。
“算了,你回去吧,我的事情已經說完了,隻是提醒,你隻要注意一些就行。”
君逸清看著麵前女人有些害羞的模樣,心裏也欣喜起來,這還是自從她離開東宮之後,第一次主動關心自己。
“你的事情說完了,我還有事。”
顧冷袖這才想起來一開始是他來找自己的,“你來找我什麼事?”
“其實也並沒有什麼,我將你送來這裏,就回東宮了,因為去南梁耽誤了不少的時間,我回來父皇交與我較多的事情處理,所以我前幾日疏忽你了,你可不要在意。”
“啊?!”顧冷袖有些不理解,這個說話的語氣似乎將自己看成了一個怨婦一般。
“說好了趕緊離開吧。我要休息了,還有你的條件最好盡快提出來,否則……你知道我的意思。”
顧冷袖有些惱羞成怒地離開了,關上內屋的房門,裝作不理會他的樣子,其實剛進門就一直在平複心裏的悸動。
君逸清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君逸清看著緊閉的房門,雖有銀具遮麵,但還是可以感受到他不可察覺的笑意。
第二日的朝堂上。
因為距離祭祀大典已經隻有一天時間了,天佑帝直接開始說有關事宜。底下的君逸清安靜地聽著,腦海裏不時回憶起來顧冷袖和自己說的事情。
隻是父皇現在……他突然看了一眼君逸琛,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嘴角掛著一抹陰狠的笑,看來他是真的已經做好了充裕的準備。
良久,天佑帝說完注意事項之後,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來,“太子,你後日就是第一個下朝王墓的人,剛才朕說的務必記好。”
“這個朝製宗祭可是大事,不允許出任何的差池,所以一定要謹慎對待,知道了嗎?”
君逸清站出來,頓了頓:“皇上,臣知道。隻是,每年的朝製宗祭形勢都一成不變,要不要今年我們……”
君逸清還沒有說完,一邊的君逸琛就走上前。“太子。這可是我們天聖國傳下來的皇俗,根本不會因為你的原因就隨意改變,而且你既然身為太子,就應該是帶頭表率作用,怎麼能夠在這個時候提出異議!”
君逸清冷冷地看著身邊的人,發現君逸琛眼神裏有隱藏不了的得意和興奮。
“好了,太子,正如逸琛所說,時間也不多了,況且這件事情早就開始準備了,可不能現在突然改變。所以,你後日一定要準時參加,去朝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