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來。”名可壓著嗓子,故意冷了聲音。
“後門有幾個保安在守著,你確定?”北冥夜長臂微微鬆了鬆,似乎真不打算繼續欺負她,她想要下去,他也可以成全。
倒是名可在聽到他的話之後,立即有揪緊他的衣襟,把臉埋入到他的胸膛裏。
眼不見為淨,掩耳盜鈴不是人太蠢,隻是真的無能為力,拿他的身體擋住自己的臉,或許……或許別人就認不出來了。
至少,不會知道現在這個衣衫不整被北冥夜抱在懷裏的人是她。
男人低低沉沉但明顯算得上愉悅的笑聲從頭頂上方傳來,她閉上眼,隻當聽不見。
快到後門的時候,他停了下來,讓她將自己的衣服拉好,才繼續往外頭走去。
名可一方麵真有幾分緊張和羞澀,另一方麵,心裏也將他罵了好幾遍。
將她衣服撕碎的人是他,現在提醒她把衣服拉好,根本就是貓哭老鼠假慈悲,就算他抱著自己順利從後門走出去,鑽入車子裏,她還是那麼討厭他,還是恨不得將他撕碎。
佚湯啟動車子,讓車子迅速滑上車道,從山腰下去。
名可抱著自己衣衫不整的身體躲在後座的角落裏,知道他炙熱的目光一直鎖在自己身上,隻能轉過身背對著他,抱著自己安靜坐著。
折騰了這麼久,居然還是逃不過要跟他回去的命運,是她太倒黴,還是他真的就這麼無所不能,讓她在他麵前永遠隻有臣服的份?
就這麼坐著坐著,困意便漸漸爬上腦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閉上眼靠在椅背上,竟困極睡了過去。
當然,她不知道的是,身後的男人在看了一會後,已經衝動得想不顧一切了。
上衣被徹底撕開,背上那道裂縫之下身子根本藏不住。
他有點煩躁地點上一根煙,悶悶吸了一口,想要把目光調到別處,但,每每都是往車外看不到三秒,又會忍不住回頭看著衣服裂縫之下那具小身板。
早就說過她的身體如同罌粟一樣,讓他嚐過一次之後徹底上了癮,他隻是有點煩,不喜歡這種沉溺其中的感覺,卻又一時半會完全抽不出身。
明明,過去的自己從不會如此放縱……
終於在那根煙抽完之後,他唇幹舌燥地將煙灰摁滅在車壁自帶的煙灰缸裏,啞著嗓子沉聲說:“佚湯,下車去買點東西。”
車子速度很快便緩了下來,車頭一轉,竟駛離了山腰的主道,駛入離主道有點距離的山路中。
佚湯打開車門跨了下去,並小心翼翼把房門關上,動作輕微,並沒有吵醒沉睡中的人。
隻是……抬頭一看,明月高照,還在山腰上,荒山野林的,去哪裏買東西?
長腿一邁,找地方吹風去了。
名可有點恍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忽然就感覺有人在靠近,自己的身子也似乎被人放平下來。
等她睜開眼的時候,他已經用力壓了下來。
“不……”
抗拒的聲音,卻被徹底掩蓋了去……
一個小時之後,佚湯收到電話回來,車裏的氣氛已經平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