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之後她也不叫了,隻是用力咬著唇,等待著他把自己摔倒床上的粗暴舉動。
可出乎她的意料的是,他並沒有把她摔下去,而是輕輕將她放了下來,放在椅子裏頭,讓她坐下。
他的兩條長臂就落在椅子的兩邊把手上,半傾著身體,低頭看著她。
名可還是有幾分畏懼,卷縮在椅子上,抬頭迎上他完全看不透的目光,隻是眨著眼,連話都不願意說了。
再說什麼都沒用,求他也是沒用,他從來沒有半點同情心,罵他,他也不會有一點點羞恥之心。
打他打不過,逃也逃不了,除了用力抱著自己的身體,在他麵前她什麼都做不了。
“原來你還怕我?”他的濃眉微微挑了挑,一絲玩味的笑:“我還以為你跟了慕子衿之後就不再怕我了,反正我也不喜歡隻會在床上哭泣的女人,你不怕我,正合我意。”
她還是咬著唇,不願意說話。
“不過,看著你和小白兔一樣,那表情還是挺惹人憐愛的。”他伸出手想要去碰她,卻被她一手揮了出去。
他也不惱,大掌落回到椅子把手上,更往前傾了傾身,向她更靠近幾分:“真和他在一起了嗎?”
她喉間堵了一口氣,不知道要不要回應他這個問題,如果她說是,他會不會嫌她髒,馬上把她扔出去,也好讓她離開了?
見她眸光閃爍,很明顯是在猶豫怎麼樣回答自己的問題,北冥夜又往前傾了傾身軀,與她靠得更近,就連他呼出來那份炙熱的氣息也能灑落到她的臉上,酥酥麻麻的,說不出是什麼感覺,隻知道不怎麼好受。
他低沉的聲音又從她頭頂上方響起:“不要試圖騙我,有沒有和他發生過什麼,你不說實話,我也一定有辦法檢查出來。”
“檢查”這兩個字讓她心裏驀地抖了一下,抬頭迎上他的目光,明明想說已經做過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在對上他嗅黑的眼眸之後,不經大腦的話驚就這樣脫口而出:“沒有。”
“真的沒有?”
她咬著唇,不願意再回答,剛才“沒有”這兩個字已經讓她懊惱得要死,可話都說了,現在再說有,隻怕他也不信。
北冥夜還在靠近,薄唇離她的臉不到一指的距離,她極力往後退,卻始終遠離不了。
感覺到他的臉還在向自己靠近,她抿緊唇,在他的唇瓣即將要碰到自己臉蛋之前,輕聲說:“我真的沒有和他在一起,隻是答應了做他的女朋友,可是,我們在交往,早晚有一天……”
“早晚有一天是要的,是不是?”他的唇已經離她的唇不到半寸的距離,靠得這麼近還是頭一次,他從來不吻她的,大概是因為自己是花錢買來的,他嫌髒。
聽說一個男人不親女人的話,隻能證明他不喜歡這個女的,既然不喜歡,為什麼不願意放她離開?
可他現在靠得這麼近,讓她又萬分緊張了起來,隻要她一轉頭直接就會吻上他,可是不轉頭,自己的臉一直往後方使勁別過去,時間久了,她也累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