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聽懂他說的話,他今晚說的話好奇怪。
其實,對她來說不管是女朋友還是女人,不都是他的人?反正不管他什麼時候想要,隨時隨地都能要她,就像今天晚上那樣。
她其實已經想好不會再跟他鬧別扭,安安分分過好協議期間這段日子了,在意的隻是他和自己有那種關係的同時,是不是也和其他女人做過那種事?
現在知道沒有,心裏也就釋懷了。
不想再跟她說那麼多,因為心中始終記掛著他背上的傷口,她掙了掙,從大床爬了起來,推開他的大掌:“我先給你把傷口處理好,其他事情,等把傷處理好再說吧。”
北冥夜依然用力握著她,見她這麼不當一回事,想著自己剛才鼓了那麼久的勇氣才跟她說了那麼幾句話,原來對她來說完完全全沒有半點分量的,這麼一想,人立馬就泄氣了。
東方辰那騙子,還說隻要自己這麼說,隻要說自己當她是女朋友,她就會眉開眼笑,立即飛奔到他的懷裏,溫順得如同一頭綿羊一般,心甘情願任他壓在床上吃幹抹淨。
為什麼名可在聽了他的話之後,卻沒有半點驚喜的反應?
看來那家夥的話,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能相信的。
見她又想推開自己,他皺了下眉,有點不高興了起來:“我說了不痛,管它做什麼?現在過來,我要你!”
“不行,你傷成這樣。”
名可不是故意想要違抗他,隻是他的背真的傷得很重,就算不讓楊醫生過來看,也總得拿點藥酒過來給他揉了揉,把淤血揉開。
也不知道裏頭有沒有受傷,這家夥怎麼可以完全不當一回事?“你如果不想去醫院,那我找點藥酒給你揉一揉,好嗎?”
“誰說我不行?”行不行,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她臉一紅,立即將他的話聽明白了,忙解釋道:“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受了傷,不行……”
“受了傷就不行?”他皺起眉,更加不高興了起來:“你試試我有多行!”
伸手就要去抓她。
“不是……”她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不行,不是說他不行,而是……“傷成這樣,我……我看著不好受。”
“我說了……”他本來還想拒絕,但忽然像是聽明白她的話了,呼吸微微亂了亂,看到她眼底是真的有焦急,心裏又是莫名地一暖,拒絕的話到了嘴邊便硬生生咽了回去了。
這丫頭在關心他……有她的關心,至少讓他心頭舒服了些。
遲疑了好一會,他才終於放了手,瞟了床頭櫃一眼,聲音有點悶:“藥在櫃裏頭。”
名可立即過去,從抽屜裏翻出一瓶鐵打酒,走到他身旁坐下,仔細查看了他背上被撞出來的淤痕,又站了起來,到浴室裏擰了一條溫熱的浴巾出來,先給他敷了一下,再把藥酒倒在掌中,輕輕給他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