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看她比剛才又醉了幾分,他才心滿意足地拉著她,把她拉到自己的背上:“伺候。”
名可腦袋瓜有點暈乎乎的,聽到他說伺候,她也隻能把一雙手繼續落在他肩頭上給他揉了起來。
隻是這次她整個人緊緊貼在他背上,以他的背來支撐著自己,若非這樣,她一定會摔下去。
軟軟的身體貼在他的背後,讓他本來就不低的體溫頓時又高漲了幾分。
想捉弄她的,怎麼到頭來,被捉弄的反倒變成自己那般?
這女人的身體他是不是真的戒不掉了?碰一下就有反應,簡直幣毒品還要可怕。
北冥夜斂了斂神,越來越不高興自己的七情六欲時常被身後的小女人所操控,不過是一個用來消遣的女人,影響力這麼大,以後,會不會真的亂了他的步伐?
“先生,我頭有點暈,能不能先回去休息?”身後,名可低低淺淺的聲音傳來,因為半掛在他身上,薄唇快要和他滾燙的脖子觸碰到一起了。
說話的時候,溫熱的氣息灑落在他脖子上,頓時又讓他火燒火燎地,身體一緊再緊,體溫越漲越高。
“這是在邀請我回房嗎?”大掌一緊,因為自己這句話,身體一陣緊繃,竟差點將手裏的杯子給握碎。
該死,他居然被自己的話給調戲到了。
名可本來還迷迷糊糊的,聽到他那話之後,人頓時就像清醒了好幾分一樣,立即站直,努力想要與他拉開距離。
“我……伺候你。”那些調戲的話,對他來說是毒藥,對她來說卻像是醒酒荼那般,效果這麼好,好得讓北冥夜差點想暴走。
這女人,是不是真的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哪裏就差了?要身材有身材,要力量有力量,就是她說想一整個晚上不許停,他也有足夠的信心自己能做到。
這麼強悍的身體,換了其他女人,哪個不是恨不得將他推到床上吃幹抹淨,怎麼她就一點都不感興趣?
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開始深深懷疑起自己的魅力,還有……某方麵的能耐?
難道是因為某些技術太差勁,沒有伺候好她?
男人又糾結了,最近,怎麼老是在糾結?吃錯藥一樣。
終於名可又開始站不住了,軟綿綿的身子慢慢倒在了他的背上,兩杯半,足夠將這個不聽話的小女人給灌倒。
他等著她倒在自己懷裏那一刻,堅硬如鐵的手臂已經探出,隨時等候她倒下來。
誰知道背後的小女人依然在努力支撐著自己,以她最頑強的意誌力。
北冥夜一張臉越來越黑,到了最後,如同每次和她拉鋸戰一樣,率先宣告放棄堅持的人總是他。
不,這叫霸氣,不叫放棄。
把杯子裏頭最後那點酒水喝光,他忽然長臂一伸,將她從身後攬到自己懷裏,打橫抱了起來,離開吧台便往樓上走去。
裝什麼正人君子?本來就是想要,想要,直接要就是,等她主動……靠之,每次都那樣,等到天荒地老都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