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卻忽然想起來了,他的傷口還沒有完全好吧?她居然在這個時候要他抱自己!雖然她不算重,但怎麼也是有重量的。
“快放我下來。”她嚇了一跳,忙輕輕在他沒有受傷的那邊肩膀上推了一把,“你的傷還沒好,快把我放下。”
“不是你要我抱的麼?”這時候才想起來這事,這丫頭有夠笨的!
但看得出她真的有點被嚇到了,他才輕輕將她放下,不想讓她擔心,便岔開話題道:“我來之前你都在做什麼?”
“和你打電話。”一直打一直打,連手機快沒電了都不知道,等意識到的時候,隻剩下5%不到的電量了。
似乎才想起來這一點,她忙把手裏的手機拿起來,果然,沒電了,人便摸索著爬了過去,從床頭櫃上把備用充電寶拿起來,借著手機上那一點點光亮,將接頭插進去。
她沒有注意到她現在是趴著,那圓溜溜的臀在不經意間翹起,這個弧形,在黑夜中,依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站在床邊的男人呼吸在一瞬間便亂了,喉結微微滾動了下,喉嚨深處頓時就幹燥了起來。
名可是真的一點都沒有意識到,等她把手機充上電,回過身來看著他的時候,男人眼裏的顏色已經徹底溴黑了下去。
“你傷口難不難受,剛才有沒有傷到?”她是還記掛著這個問題,忍不住問道。
北冥夜搖了搖頭,目光鎖在她身上。
今晚她穿著一件純棉的睡裙,很幹淨,很純真,少了幾分女性的嫵媚,卻多了幾分女孩子的柔和,這個小丫頭,要性感的時候是絕對的性感,要純潔的時候也可以純潔到叫人抓狂。
他真的不是一個重欲的人,至少在遇到她之前不是,他也曾經嚐試過要在她麵前控製好自己的衝動,但,每每都以失敗告終。
被一個女人輕易牽動了七情六欲的感覺並不好,隻是,這就像是一個深淵那般,他已經陷進去,完全走不出來了。
這丫頭,生生掐住了他所有的命門。
“先生,你要不要坐一會?要喝水嗎?我給你倒杯水來。”見他一直隻是站在那裏盯著自己看,又不說話,名可還是有點不太好意思。
這個男人,她太了解了,孤男寡女待在一起的時候,他除了那種事情,還能想些什麼?
其實有時候她也挺渴望兩個人可以抱在一起,安安靜靜說說話,而不是每次抱在一起,都總是要想著那種事情。
“先生,我給你倒水去。”她從床上翻了下去,摸索著套上自己的鞋子。
北冥夜並沒有阻止。
飲水機在大廳,等名可捧了一杯水回來的時候,北冥夜已經在浴室裏。
浴室裏頭,水龍頭的水嘩啦啦地響著,男人正在洗澡,名可忽然就慌了,慌忙把杯子擱下,走了過去。
浴室的門大敞著,這家夥,洗澡時候居然不關門!
名可其實是不想偷看的,但還是忍不住,往裏頭偷偷瞄了一眼,“先生,醫生說過,你的傷口不能碰水,你不能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