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就什麼都不要讓她知道,也別帶她去那什麼餐館見什麼丁叔,帶她去了,弄得她身份好像挺不一樣似的,但到頭來,自己卻什麼都不是。
“想什麼?”北冥夜以沒有受傷的手臂將她攬入自己的懷裏,低頭就要去親她的臉。
名可自己躲了過去,嘟噥起小嘴道:“色字頭上一把刀,都傷成這樣了,還敢亂來。”
“你猜我敢不敢?”這丫頭,第一天認識他麼?
名可吐了一口氣,無奈道:“你敢,這世上有什麼事情是你北冥大總裁不敢做的。”
大概,他也就隻有在這種時候才會特別特別在意自己了。
名可知道不能繼續去想這些事情,誰讓他們一開始就是這種關係?那份協議一天還在,她在他身邊就不可能有公平可言。
“但你現在身上髒兮兮的,能不能先洗個澡再說?”不是嫌棄他,但這個時候,真的該洗澡睡覺了。
流了這麼多血,到現在真的不累麼?他還能不能算是個正常的人?
強悍到這地步,真是奇葩一個。
“好,我去洗澡。”他嘴上說是要去洗澡,但,人卻還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隻是安靜看著她。
名可抬頭,對上他目光時,頓時就明白了。
雖然有點臉紅紅的,但他現在確實不方便。
“等下,我去給你找件睡袍。”她轉身往行李箱前走去。
“不用,穿了也要脫掉,不如不穿,還省點事。”笑看了那張一瞬間漲得通紅的臉蛋一眼,他率先往浴室走去:“快點,不然我怕自己會弄濕傷口。”
名可真的不想去,但,“弄濕傷口”這四個字,還讓她徹底認輸了。
跟進去的時候,北冥夜已經將自己的褲子扒了下去,單手的功力都能這麼厲害,真讓名可不得不懷疑,這份能耐是不是多年經驗練就出來的。
“還愣在那裏做什麼?”見她隻是盯著自己一動不動,北冥夜眼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想看還不簡單?過來幫我把內褲扒掉,讓你看個夠。”
名可暗中翻了個白眼,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都看過千百次了,一點新鮮感都沒有,看膩了。”她走了過去,在他跟前蹲了下來,為了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更有說服力些,她咬了咬唇,心一橫,立即將他小褲褲拉了下去。
已經有幾分彪悍的氣息頓時在她視線裏一覽無遺,這會,倒是輪到北冥夜有幾分不太樂意了。
看光了他,居然還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難道真如她所說,看多了,看膩了麼?
可他,怎麼允許她將自己看膩。
“既然看膩了,那……我們換一種方式怎麼樣?”敢說將他看膩了,這女人欠收拾,不好好收拾一下,她會忘記誰才是可以主宰她一切的男人。
“什麼?”名可有點聽不明白這話,抬起頭,目光還是小心地錯過了不該看的地方,對上他的視線,一臉無辜。
北冥夜唇角的笑意邪惡到讓人不安,浴室的空氣也似隨著他這邪魅的一笑,忽然就湧動起一點讓人慌亂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