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也隻是笑著,聽她吹噓自己兒子的厲害,但到了後來,就連龍婉兒自己也自覺說不下去了。
還是那句話,兒子像座冰山那樣,一般姑娘家隻怕沒幾個受得了的。
兩個人在房間裏聊了很久,直到晚上九點多,小桃來催龍婉兒休息了,名可才從她房間離開。
臨走的時候龍婉兒還說了明天早上要她陪她一起吃早飯,直磨得名可答應了她才放她離開。
從龍婉兒的房間離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來到門口時又像想起什麼,遲疑了好一會,名可終於還是敲響了北冥連城的房門。
北冥連城剛從浴室裏出來,一頭短發還是濕漉漉的,水珠沿著發梢往下頭滴下,看起來竟有幾分狂野的帥氣。
看著站在門外的名可,他愣了一下,隨即將房門打開往裏頭走去:“來找我做什麼?老大不在,深閨寂寞,想找我來安慰麼?”
名可主動忽略掉他那些流裏流氣的話語,人家都說連城隊長最不愛說話,像座冰山那樣冷冰冰的,生人勿近,可她怎麼覺得這個北冥連城更像一個悶騷的流氓?
不對,流氓就不能說是悶騷了,反正這個男人要麼不說話,一說話總是語出驚人。
看著坐在書桌前將筆記本打開的北冥連城,她猶豫了好一會才說:“其實……我想問問你夜現在在做什麼?他安全嗎?會不會有危險?”
“你自己不會給他打電話嗎?”北冥連城的長指落在鼠標上,又不知道打開了什麼文檔在仔細看著。
名可也不想妨礙他工作,但有些事情她確實有點不太敢去做:“我怕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在做,打電話給他會讓他分神。”
北冥連城的目光總算從屏幕上移開,側頭目光落在她身上,皺起了眉:“你不是他女朋友嗎?既然是他女朋友,就有權力去妨礙他。”
名可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雖然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可是這個女朋友當得有幾分窩囊,她就是不敢去妨礙北冥大總裁,應該說,她也不想去妨礙他。
北冥連城揉了揉眉角,沉默了下才道:“今晚你還是不要給他打電話了,他有事情要做,放心,他還好好的,如果他不好了,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什麼叫他不好了?胡說什麼呢?”名可白了他一眼:“這麼不吉利的話,怎麼隨隨便便就說出口?”
北冥連城卻不理會她,又看著屏幕繼續工作。
名可也不想再待下去了,轉身往門外走去。
她不知道昨天晚上那些殺手找不到她,會不會去對付北冥夜,心裏真的很擔憂,這個該死的連城隊長居然還說“如果他不好了”的話,弄得她心裏難受得很。
離開北冥連城的房間,回到自己房間裏,始終還是心神不寧。
那些殺手在大街上都敢拿著刀去追殺別人,萬一他們也這樣對待北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