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佚湯雖然不知道,但不難想象,畢竟這兩個人從一開始到現在,他是親眼看著他們走過來的。
名可真的很想暈過去,但她很清楚,就算她現在暈了,這些無良的人也一定有辦法可以將她弄醒過來,讓她繼續接受盤問。
深吸一口氣,帶了一點醉酒的衝動,她一股腦悶聲道:“他……他強我。”
“有沒有吵過架?”
名可鬆了一口氣,這北冥洵總算是撿回一點節操了,她吐了一口氣,無奈道;:“吵過。”
“什麼時候?在哪裏?”北冥洵笑得彎了眉眼:“最嚴重那次。”
名可還是想不起來,最嚴重那次……哪次才算最嚴重?她真的不記得了。
北冥夜本來就不是個喜歡說話的人,吵架,也不知道那算不算吵架。
“在……他的辦公室休息室,很久之前,大概……放暑假的時候。”
“為了什麼事吵?”
“為了……為了……”目光不自覺往俞霏凡身上飄去,她真不想提這些事情,但……很無奈:“之前我以為他和俞霏凡在那裏過了一夜。”
她這麼一說,就連佚湯都想起來了,至於俞霏凡,她隻是一直閉著眼靠在北冥黛黛身上,也不知道有沒有把她的話聽進了耳裏。
北冥夜卻輕輕摟了摟她,拿起酒瓶慢悠悠嚐酒,也是不說話。
比起其他事,北冥洵明顯對他們吵架的事情更加感興趣:“後來呢?後來怎麼解決?是誰道歉?”
名可偷偷瞄了北冥夜一眼,後者隻是安靜喝酒,不說話。
她抿了下唇,終於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應該……算是他道歉吧,把床和床單都換了……”
“最後怎麼結束,是不是滾床單?”
“……”
名可不知道那個晚上究竟是怎麼熬過去的,幸好在那之後再沒她什麼事了,偶爾被抓到點數小,但問題都能順利回答。
到了後來,酒氣一直上湧,大家玩得高興的時候又一起碰了下杯,前前後後,估摸著整整一瓶紅酒是進了肚子了,酒水下了肚,過不了多久,連眼都快睜不開了。
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結束這場荒唐的遊戲,名可隻知道北冥夜抱著她上了遊艇,有人選擇留在沙灘上的帳篷裏過夜,也還有那麼幾個人回到遊艇上。
再後來,她被放在了床上,當他壓下來的時候,一股濃鬱的酒氣頓時也灑在了她身上。
“我們的第一次,你忘了是什麼時候?”低沉中透著點點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知道,這家夥又不高興了。
但她真的有點無力去應對,頭暈呼呼的,又累又困又暈,根本不想花精力去思考。
“要是你被人強了,你也會刻意記住那日子嗎?”她嘀咕了兩句,就想轉過身去睡大覺。
北冥夜的大掌卻落在她肩頭上,輕輕一掰,輕易便將她掰了回來。
“我困。”她抱怨道,真的困了,一整個晚上擔驚受怕的,現在,能放她好好睡一會麼?
北冥夜看得出她不僅僅是困,還真的喝醉了,不過,似乎還沒有醉得徹底。
他不知道想到些什麼,竟放開了她,轉身離開這張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