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你冷到。”她怏怏地道,目光從他身上掃過:“你瞧你穿成這樣,穿得太……”
話還沒說完,視線已經定格在他的腰間。
他的襯衫還亂亂地露在褲子外頭,身後那一半是壓在皮帶之下的,隻有前麵那一半被扯到外頭,很明顯本來是全都壓在褲子下,後來被人扯出來的。
一想到自己剛才那雙手所放的位置,她一張臉頓時就漲成了豬肝色。
北冥連城不用想都知道她看到了什麼,抿了下唇,他站了起來,慢悠悠把自己皮帶解開。
瞥見他那動作,名可立即就慌了,不敢大叫,卻也還是低叫道:“你要做什麼?”
“你猜。”北冥連城瞟了她一眼,不僅把皮帶解開,甚至連褲子的扣子也打開了。
名可心尖兒一抖,這山頭上隻有他們兩個人在,難道……難道這家夥忽然獸性大起,想要……
可她想象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便已經看到北冥連城將襯衫壓回到褲子裏頭,再慢慢扣上褲子的紐扣,然後將皮帶係上,最後毛線背心往下頭一拉,蓋在皮帶上,又是一身瀟灑好看的裝束。
做完這一切,才重新在她身旁坐了下來,伸手,大掌往她身上探去。
知道自己誤會了他,名可心裏還有幾分抱歉的,可當他那雙大掌往自己身上探來的時候,她頓時又緊張了起來:“連城隊長,你別亂來。”
北冥連城真想對她翻白眼,但他隻是抿著薄唇,伸手過去,從她身上那件外套的口袋裏把東西取了出來。
當幾包巧克力和餅幹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名可才徹底知道自己剛才都想了些什麼齷蹉的事,她居然怕他會對自己不軌。
實在不能怪她,誰讓她醒來的時候,居然發現自己睡在他懷裏,這麼曖昧的姿態,弄得她直到現在心情還沒有平複下來。
除了北冥夜,她還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如此親近過。
手落在他的身上,親密無間地撫在他滾燙的胸膛上,人被他抱在懷中,頭就枕在他的臂彎裏,他的臉離自己的臉那麼近,仿佛隻要他一低頭,就能親到她。
就連當初她和慕子衿談戀愛的那短短幾天裏,兩個人也沒有做過這麼親近的事,每次慕子衿隻要一靠近,她立馬就會躲開。
直到真相被拆穿,兩個人分手,她都沒有能放開自己完完全全接受他。
可剛才……一想到兩人剛才那親密的勁兒,心便亂糟糟的,她和北冥連城這樣,算不算對不起北冥夜?要是讓那個小氣吧啦的男人知道,他會不會氣得要親手掐死她?
拿著他遞過來的巧克力握在手裏,明明餓得連胃都在揪痛,可卻連一點食欲都沒有。
北冥連城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但見她隻是捏著巧克力,連包裝紙都沒有拆開,他皺了下眉,淡淡問道:“是不是還覺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