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揉了揉眉心,回答得這麼斬釘截鐵,這事還真的沒有轉彎的餘地了,連城隊長雖然有時候很“小白”,但卻天生固執,認定的事情一時半會隻怕很難去改變。
“如果真的沒可能,就不要浪費人家寶貴的青春。”她不想做那朵惹人嫌的白蓮花,但這事和她有關,又事關連城,就算有人會受傷,至少長痛不如短痛。
北冥連城看著她,很認真地:“你希望我和她分手嗎?好,等會我給她電話……”
“不是我希望。”亂給她安什麼罪名?還嫌她敵人太少麼?“你自己考慮好,除非你真的想和她好好過,要不然,別耽誤彼此,還有,別讓她知道這些話你和其他女人聊過,誰也受不了愛慕的男人和其他女人談論自己。”
“……好。”她要他做什麼,他都會去做,隻要她別生氣,不要因為他今晚做的事情而討厭他。
好幾次想向她所有一句保證,承諾以後不會不理他的話,但,他說不出口。
“以後沒事不要喝酒了,對身體不好。”至於最重要解決的事,她一時半會也還是想不到解決的辦法。
衝動這種東西最難被人控製,她自己清楚。
“可可……”
“我不怪你,要怪就怪我自己那天晚上發神經。”
“不是你的問題,是我……”
“我們還是一家人嗎?”名可打斷他的話,晶亮的眼眸直盯他雙眼深處:“我很高興你願意將自己心裏的秘密告訴我,不過,我有點懷疑你對我是戀母情結……不要先急著反駁。”
她笑了笑,又道:“她們說你不喜歡女人的靠近,就連生病了也沒有哪個女人敢碰你,但我不僅碰了你,還做了一切母親該做的事情,甚至不避嫌地給你脫衣服,伺候你睡覺……”
“你的意思是,以後不會再為我做這些事?”北冥連城沉了眸,一瞬間,周圍的空氣隨著他這雙冷絕的眸子,徹底冰冷了十幾度。
名可縮了縮有點發寒的身體,眨巴著眼眸,幹笑道:“凶什麼凶?我是你嫂子,在你找到老婆之前,我不照顧你,還有誰能為你操心?”
其實,她剛才確實有想過以後避避嫌,不要跟他走得太近,可是,他一冷,她就沒勇氣亂說話了。
凶起來的連城隊長,怎麼這麼嚇人?
“你發誓。”北冥連城冷聲道。
“呃?”名可有點懵,“發什麼誓?”
“發誓你一輩子都不會不管我。”
“……”如果不是他說得那麼認真,她一定會爆笑,這算什麼呀?小孩子要糖吃。
“我說,發誓!”他站了起來,渾身的寒氣讓人不敢質疑:“現在!”
她幾乎被嚇得癱軟在那裏,這還是她剛才一直麵對的“小白”嗎?怎麼隻是轉眼間,人已經變成這樣?
發誓,被逼?
“女人!”
“我發誓,一輩子都不會不管連城隊長,一輩子都會照顧連城隊長!”名可嚇得立即舉起雙手,知心姐姐瞬間成了小可憐:“除非……除非連城隊長不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