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注意到她的落寞,幾個人離開之後,名可才抬頭看著北冥夜,認真問道:“今晚的宴會到底是為了誰舉辦的?聽你的舊情人說,你從來不過生日。”
“什麼舊情人?就知道胡思亂想。”北冥夜笑了笑,將她攬了過來,摟在懷中:“到了今時今日還在吃這種無謂的醋,不覺得在浪費生命麼?”
“誰在吃醋?我隻是在陳述事實而已。”名可瞅了他一眼,主動放棄這個沒有任何意義的話題,改而道:“快說,今天晚上究竟怎麼回事?你在籌謀些什麼?”
“你這麼聰明,不是早該知道了嗎?”北冥夜走了過去,拿起桌上的鑽石鏈子,親自給她戴上。
看著鏡中站在自己身後、為她扣著項鏈的男人,那專注的目光和認真的表情,讓名可心頭又多了幾分醉意。
但她依然不想放過:“你明知道女人都是聽覺動物,你不親口說我,我怎麼知道?”
“那你也該知道,很多事情我都不喜歡用說的。”把項鏈扣上,他從身後將她抱住,看著鏡中抱在一起的兩人,一種被稱之為幸福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可,幸福卻往往是伴隨痛苦而來的。
眼中的幽暗一閃而逝,他笑道:“比起用嘴巴來說,我更喜歡直接用行動來闡述。”
“你想讓我今晚沒有禮服可穿嗎?”用力拍掉他那隻不規矩的大掌,名可回頭看著他,怨念道:“說點好話來聽聽都不成,哪有你這麼小氣的男人?”
“我再小氣你還是一樣的喜歡,是不是?”大掌落在她臉上,把她小臉掰了過來,他低頭,薄唇湊了過去。
一個纏綿的吻,直吻得兩人氣喘籲籲,直到差點把握不住那個度,北冥夜才猛地放開她,迅速退了幾步,別過臉不再看她妙曼的身影。
他道:“要是試過可以就趕緊把它換下來,別弄皺了,要不然今晚丟臉的可不僅僅隻是你一個。”
名可白了他一眼,卻也知道他說的是實話,等呼吸平緩之後,她才小心翼翼將項鏈摘下來。
“要不要我幫忙?”身後的男人沉聲問道。
“才不要。”她可以自己拉後背的拉鏈,根本用不著他,要是讓他幫忙,還不知道這個忙得要幫到什麼時候。
半個小時之後,兩人從樓上下來,正巧碰到要上樓去找他們的東方禦。
“夜少爺。”東方禦喊了一句,又看著名可:“可可小姐。”
名可向他點了點頭,笑道:“東方伯伯,老爺子呢?”
“我這就是上樓替老爺喊你們的,老爺在廳內喝茶,你們稍等,我去喊一下連城少爺。”與他們別過,東方禦立即舉步往樓上走去。
北冥雄果然在大廳裏,這個大廳實在足夠的寬敞,從大廳進門,穿過大廳,再走到樓梯口,要是走得不快的人,還不得要走上好幾分鍾?
走到正廳沙發旁,名可看著北冥雄道:“老爺,你找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