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瞥了眼屏幕上那些資料,隻是掃了眼,就知道那資料是誰給她的。
他又看著名可,臉色沉了沉:“學習是好事,但為了學習連老公都不要,你這妻子當得也太不盡責了。”
名可不說話,這家夥進來之後就一直在抱怨,不了解他的,還以為真是個怨婦投胎。
見她眼底透著淡淡的不以為然,北冥大總裁那顆脆弱的小心髒又有那麼點受傷了,別過臉,也不再說話,唯有臉色越來越難看。
看到他這氣悶的模樣,兩個人在沉默了好一會之後,名可還是心軟了。
其實他這個人倒也沒什麼,不跟你耍心計的時候,人有時候還會像個長不透的孩子那般,隻要他的手段不是針對你,那個時候的他真的心無城府,沒什麼攻擊力。
再加上,也許是因為從出生起就沒有人教過他要怎麼去好好愛一個人,所以,有時候他明明是在意你的,卻會在不知覺中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經曆越多,越會懂得設身處地替對方想一想,角度不一樣,或許看法也就不一樣了。
她心裏有兩道坎暫時還邁不過去,不許他再次傷害自己的親人,不許他為了其他女人,再來傷害自己,除了這兩點,其他時候,她倒也不真的那麼怨他。
走到角落裏看了眼還在熬的羹湯,離她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她走了回來,看著還在獨自生悶氣的男人,終於還是忍不住關心了句:“吃過晚飯了沒?”
某隻依然沉著臉,冷哼:“現在才想起來要關心我,不嫌太晚了些?”
名可真的不想理他,有這麼幼稚的男人嗎?不就是不讓他親,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小氣成這樣,簡直百年難得一遇的極品。
“想吃什麼?陪你去吃,吃完我還得回來,你看到了吧?我還在熬湯。”
“熬給龍楚寒的?”他眉心又皺了起來,很明顯一臉不悅,眼底甚至還透著點點委屈。
委屈……這兩個字用在這個男人身上會不會太奇怪了些?什麼時候他會受別人的委屈?從來不都是他委屈別人嗎?
但名可真不想在時候與他鬧,瞅了他冷毅的側臉一眼,她平靜道:“我哥腦袋不好,前兩天一直在頭痛,和俞霏煙不都一樣嗎?有人伺候俞霏煙,為什麼我就不能去伺候我哥?待遇要不要區別這麼大?”
“明天我給他找十個八個女傭過去,保證他滿意。”北冥夜冷哼,不想在難得相見的時候,還與她為了這些事情糾結。
瞅了她一眼,雖然還是那副傲嬌的模樣,但聲音總是柔和了下來:“過來讓我瞧瞧。”
“瞧什麼?”名可下意識向他靠近兩步,但兩步過後立馬就停了下來。
正要轉身,北冥夜卻已經站了起來,大掌一撈,將她撈了過來。
她隻是感覺到眼前的一切花了花,再回神,人已經被他帶到椅子上,正麵對麵跨坐在他身上,而他那雙大掌還落在她腰間,莫名掐緊了幾分。